真是傻丫头,他说了无数次,真要想对她怎么样,她是逃不了的。
总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单纯了。
“我现在只想亲你,不想跟你睡觉。”
“你滚吧你!”温知夏没好气,“再来骚扰我,我下次一定报警!”
“你大可试试。”霍瑾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大不了让霍泽光知道我对你做的事。”
“你别用这种语气讲话!”温知夏气愤。
“那我进来了。”霍瑾年上前几步。
“别!打住!”
温知夏伸手。
霍瑾年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真舍不得我的小知夏。”
“啧。”
温知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抽回自己的手,霍瑾年见状,也不再得寸进尺,“很晚了,早些休息。”
砰地一响,温知夏直接摔门。
霍瑾年:“……”
他脸色有些阴沉,骨子里的强势和唯我独尊一时半会改不了,也不可能随便因为一个女人而委屈自己。
不过时间还长,慢慢来,迟早有一天让温知夏屈服。
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霍瑾年冷冷笑了两声,“想嫁给他,不如成全你好了。”
—
漫长一夜。
温知夏睡不好,又做了个噩梦。
梦里是霍瑾年的脸,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像个幽魂一样缠着她。
他的声音冷冰冰,如冰冰凉凉的毒蛇吐着信子,“不想跟我在一起,那就怀上我的孩子好了。”
“噗——”
这是什么狗血梦。
温知夏在梦里差点吐血。
睁开眼,她直接尖叫:“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要跟你霍瑾年生孩子!”
清晨,天光大亮。
阳光穿过落地窗投射进来,温暖的光洒在温知夏的面颊上,她才舒了口气。
霍瑾年太可怕了。
缠着她也就算了,还想让她生孩子。
这是什么羞耻的事。
她竟然梦到那种羞羞羞的事!
一大早,崔启文来接温知夏。
温知夏上车之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崔哥,我要搬家,帮我找个好地方,最好离市中心远远的。”
崔启文拿起一个袋子,道:“豆浆油条,先吃早餐。”
温知夏撇撇嘴,看到崔启文,觉得心里暖暖的。
还是经纪人好,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
“明天想吃煎饼果子。”
崔启文唇角抽了抽,“我不是厨师。”
温知夏可怜巴巴,“你是经纪人。”
崔启文:“……”
他道:“尽量做。”
“就知道你会答应。”
温知夏嬉笑,拿起油条就吃。
崔启文用余光瞟了她一眼,道:“你又想搬家了?”
“嗯。”温知夏点头:“最近太倒霉了。”
“怎么了?”
“霍瑾年啊。”温知夏道:“他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昨天那几个吻,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腿都软了。
偏偏那厮还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除了笑就是笑,像是吃定了她一般。
“你跟霍瑾年是朋友,身为朋友,你能不能建议他去医院治治脑?”
崔启文有点没反应过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