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慕司珩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放过一丝一毫，可女人始终看向别处，不看他。

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昨天是我莽撞了，我不该不问缘由的责备你的……”

他想，他看见的那些客户都是这样和自己的老婆道歉的，那么，他也这样，她一定会原谅他的吧。

可是，陆浅浅听完他的话却突然笑了出来，不是那种欢快的笑容，而是牵强的笑：“慕先生如果道歉很强求的话，可以不道的，毕竟，像慕先生这样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道歉！”

这句话倒是真的，混到慕司珩这种地步，就算是说错做错，也总有人拍着马屁受用着。

“不是强求！”慕司珩眉心微蹙，“昨天我不该不相信你，甚至还怀疑你和顾景然之间……”之间怎样，他最终偏首没有说出口。

陆浅浅依旧安静的听着，心中突然升起来一阵疲惫，说不出的疲惫，最终她缓缓看了他一眼：“慕司珩，我有时候觉得，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井水不犯河水好一些！”

那样的话，最起码不会受伤！

慕司珩瞬间抬头，双眸紧盯着她的眼睛，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不可能！”

“为什么？”陆浅浅皱眉。

“陆浅浅，如果回到以前那样，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还要我承认，我们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经历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这样也不是不可能……”

“这根本不可能！”慕司珩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陆浅浅，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我一定会随时提醒你，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井水不犯河水，除非我们不在一起！”

话音落下，慕司珩已经飞快转身逃避般想要走出病房，他也会怕，怕这个女人说出什么一拍两散的话语。

“慕司珩！”只是在他临出门之前，陆浅浅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