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相视一眼。
随后莫不都笑了笑。
根本没有想要搭理那汉子的意思。
汉子很尴尬,很气愤,很想发飙。
但来的时候,徐元筠可是特意叮嘱过,怎么叫嚣都可以,但绝不可动手。
不然,要是被打死了,他徐元筠可不负责。
是以,现在这汉子有点进退维谷,骑虎难下。
五人依旧饮酒聊天,有说有笑。
汉子就像个扈从跟班,手里端着战刀,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唐泽道:你们说,现在的人,都这么白痴吗?
此话作何理解?阳明月道。
明知自己是一只蝼蚁,还妄想着要去撼动一头大象,不是白痴,又是什么。
唐泽接过孟惜灵递来的酒杯,一口饮尽,还不忘乍乍舌。
戚云山笑着道:就算是一只蝼蚁,人家也是一只有理想的蝼蚁,万一还真将大象给啃死了呢?
有理,有理。
汉子被几人揶揄得面红耳赤。
冷冷的哼了两声鼻音。
愤愤然转身朝楼下走去。
看着汉子离开,阳明月道:徐元筠一事,你总该要有个结尾吧?不然这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日子,可是很不好受。
一个小小的城主府,还真敢对镇南王钦定的驸马爷出手?
戚云山像是想起什么,继续说道:我听说,前不久皇城可是闹得沸沸扬扬,那要领兵出征朱雀王国的老将军秦裴虎,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
你们说,难道这事,不是镇南王所为?
唐泽和两个女人笑而不语。
总不能很骚包的说,这事和镇南王还真没关系。
是他唐泽的杰作?
不过上次唐泽在皇城一通闹腾,倒是真的为朱雀王国解了燃眉之急。
也算是有心插柳,还真的就柳成荫。
虽说其中有天子刻意放水的缘故,但也需要唐泽去撕开这个口子不是。
唐泽道:皇宫里面的大事,我们还是别瞎猜了。走吧,既然徐元筠盛情邀约,我要是不去,也显得不给他面子。
怕你不是去赴约,而是去灭门吧?阳明月调侃道。
诶~这话说的,我总不能眼看着别人对我动了杀心,还要置若罔闻。
唐泽率先起身朝楼下走去,我又不是圣母婊!
徐元筠刚听完武士汉子的回禀,一个武士就急匆匆的闯入书房。
城主,唐泽上门来了。
徐元筠看向那汉子。
汉子想骂娘。
可是人家也没说不来啊。
徐元筠怒瞪两眼,起身往前院走去。
稍倾。
徐元筠刚到游廊,就看到唐泽把玩着手里长剑。
徐城主,说吧,你想怎么死?
唐泽没工夫和徐元筠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
徐元筠看向阳明月两人:你海阑宗,是想要横插一脚?
城主大人可别误会,我就是来看个热闹,你要是有本事将唐泽一剑杀掉,我保管袖手旁观。
阳明月很自觉的朝后面退出三步。
顷刻间,徐元筠身后便涌上来三十几个修者。
唐泽粗略的扫一眼,竟是一个合道境都没有。
看来这合道境,也不是遍地皆是。
徐元筠就站在游廊处,也不废话,就算你是镇南王驸马爷,今日也要为我儿陪葬!
就那衙内?哈!死了倒好,省得我还要多出一剑。
言罢,唐泽执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