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修道,身受火烧,或受冰冻,都是一位虔诚的修道者的必经之路,纵然身死,成为一名殉道者也在所不悔。”
听到婉琴这样说,程帆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知道青云道堂之所以能够发展这么快,与拥有一批像婉琴这样执迷不悟的卫道者有很大关系。
“但是归笛子假借道义之名,让大家为他私人欲望而牺牲,这样难道是一名真正求道者做的事情吗?”
“归笛子是慈凉居士的得意弟子,慈凉居士亲口跟我们讲过,他们都已经是半仙之体,我们把圣洁的身体交付给他又有什么不可以?”
听到婉琴这样说,程帆更是无言以对,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如果能够为您解除这寒流侵体的痛苦,您愿意吗?”
“生死有命,程帆,你只需要帮助我们将归笛子先生的水晶棺材送到昆仑山总观就可以了。其他事情不必费心!到时候,我会让连剑影和路小曼陪同一起去。准备好的时候我们通知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请你先回吧!”
婉琴终于下了逐客令,她的脸色越发苍白,显然是对程帆的话感到不满。
程帆只好告辞道:“有人飞鸽传书,说慈凉居士在昆仑山被人劫持,让各分堂设法解救,不知道婉琴坛主是否知晓!”
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婉琴是否再回答,程帆已经转身离去。他知道,对于一些执迷不悟的人,只有真正历经死亡才能有所觉醒。
当路小曼看到程帆从里面出来,眨巴眨巴着眼睛问道:“这么快,我们坛主没有让你为她……?”
“为她干什么?”程帆笑了笑。
路小曼涨红着脸,说道:“不就是那个治病嘛!我问过陶姐了,她说你可以帮她驱除掉体内的邪灵,但是时间会比较久!”
程帆听路小曼提到陶心仪,心中有点紧张,因为那是他第一次用非常手段帮对方驱除吸附在身体内的寒流的。以后又用了一次在莫念慈的身上。虽然两次都成功了,但是内心还是非常的不安,当知道阴阳镜出现在h市,已经决定不再使用这种极度不宜的方法。
路小曼看到程帆心有所思,于是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婉琴姐是不会让你为她医治的。她是最忠诚于青云道堂的……”
“的确如你所说,婉琴是不会让我帮她的。其实我只是想知道,被归笛子种下邪灵的人,后来的情况都会是怎么样的。”
程帆说这话的时候,他想起了莫念慈,虽然莫念慈身上的邪灵并非是归笛子所为,而是归笛子的同门师兄弟原笛子种下的,但同样是被种下了邪灵,莫念慈身上的邪灵居然能够转移到了儿子的身上,而通过这样的方式,邪灵已经能在这个人类世界里繁衍共存!这实在是令人恐怖的世纪之变!
“frank,如果您真的想知道她们的情况,我可以陪您一个个去找!”
路小曼说道。
“我们暂时没有时间管这些人了,三天内我们就要出发到昆仑山!小曼姐,您对什么最忠诚?”
程帆回头望了路小曼一眼,因为他一直有个疑问,这个路小曼明明是青云道堂的三师姐,但是行事并不像婉琴一样,只对堂主忠诚。对程帆而言,她更多的是言听计从,共同进退,这让程帆感到奇怪,难道这仅仅是因为路小曼和自己发生过特殊关系的缘故吗?
“我?”路小曼看了程帆一眼。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谢您。因为昨天到现在,您陪着我,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了!您还是先回家休息吧。”
路小曼陪着程帆奔忙两天,看守天眼,救援人质,充当证人,的确是累了。但是她笑着说道:“我已经证实过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消除疲劳的。但是不知道是否同样适用于你?”
“是吗?真有这样的方法?”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