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宫答应了，让老板备好笔墨，等他喝完酒他就写……

蟾宫开始喝酒，秋练默默走到一边问老板问：“为什么要蟾宫写字才给他喝酒”

老板惊叹地说：“蟾宫兄的字比银子值钱，他可是有大才华的人，诗写得出神入化，只是不喜欢把自己的才学用于正途，真是可惜了，他平时宁愿饿肚子也不写字换钱，是个十足的怪物……”

秋练又问老板：“妓女是做什么的”

老板含蓄地说：“妓女是陪男人高兴的”

秋练说：“那妓女不就是好人吗，当妓女真好，老板，我要当妓女，我要当妓女，我要陪蟾宫高兴。那为什么蟾宫会嫌弃妓女用过的东西”秋练再次困惑起来。

老板很喜欢天真得如同傻子的秋练，告诉秋练：“男人都喜欢妓女的，蟾宫不是个男人是怪物，所以他不喜欢妓女……”

蟾宫喝完了酒，起身要离开，老板拦住蟾宫请蟾宫写字，蟾宫在秋练佩服的眼神中，随笔写了一首嘲骂老板讽刺官僚的歪诗：“有钱栋梁没钱针，烟花柳巷草木深。”老板气恼地命伙计把蟾宫赶出门，老板娘要撕了歪诗，被老板拦住，说：“这是蟾宫的书法真迹、是钱，是银子，怎么能撕……”

醉酒的蟾宫在街中摇晃行走，遇见坐骄回府的巡抚大人，蟾宫没有跪地避让，开路侍卫如狼似虎地棒打蟾宫，蟾宫疯狂大骂巡抚大人：“什么巡抚大人明明是白痴，是王八，是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当了王八还不知道，能干什么呢”巡抚大人气急，命令手下将狂徒乱棒打死，蟾宫很痛苦，但就是不求饶，似乎是真心求死的。眼看蟾宫要没命了，秋练慌忙用第二次法力，救走了头破血流的蟾宫。

渔船上，秋练为蟾宫精心地包扎、清洗伤口，蟾宫流着泪冰冷绝望地问秋练：“你这个下贱的人，我那么骂你，你为什么还管我为什么跟着我，为什么不让那些奴才把他打死……”

秋练心疼地问蟾宫：“蟾宫哥哥为什么那么悲哀绝望，为什么不想好好活着”蟾宫第一次认真注视着秋练的眼睛说：“你不是花船上的姑娘，你的眼睛单纯得没有一点人世尘灰……”

蟾宫说：“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称妖怪为姐姐”

秋练说：“其实我是”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蟾宫。

秋练说：“蟾宫哥哥要先说为什么不想好好活着。”

面对纯洁的秋练，蟾宫讲述了自己的故事：“秋练妹妹有所不知，蟾宫自幼死了父亲，全靠母亲在财主家帮佣供他读书，五年前，中了秀才的他，原本到省城参加会试，希望中举，考状元，报效母亲，谁知考场黑暗，一连三年，他都名落孙山，在他失意之时，遇见了真心相爱的歌女荷花，从此他决定放弃功名，希望与荷花过平淡幸福的生活，谁知，与他海誓山盟的荷花，背叛他做了巡抚的小妾，母亲又在悲苦中离开了人世，所以他对这个冷酷的世界没有任何留恋，只有仇恨……”

秋练真情流露地问蟾宫：“如果我希望蟾宫哥哥好好活着，你能不能改变自己，不再自暴自弃……”

蟾宫问秋练：“那么该你说了，你是什么人”

秋练如实地说“我是湖中修炼的白鱼”

蟾宫根本不相信秋练所说：“鱼妖不是应该像秋红那样吗怎么如此清纯，你是在吓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