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陆同书的眼神也没有施舍给服务生半分，“和她一样。”

都不用说认识了解陆同书的人了，就算是路人看见这一幕都会觉得很诡异吧？

陆同书这种人怎么可能突然要喝香草咖啡这种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饮品？

想都不用想，陆同书根本没有听，只是一门心思的看着沐如雪。

这样目光的注视下很难不觉得窘迫，尤其是以两个人这样的关系。

趁着侍者去做咖啡的功夫，沐如雪觉得现在应该可以开始今天的正式谈话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希望你可以尽可能详细的告诉我问题的答案。”

陆同书眼睛直视着沐如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到他这样配合自己，沐如雪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关于余秋秋的问题，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没想到上来的第一个话题就这么棘手，不过陆同书知道这个问题怎么都逃不过，无论是因为什么，自己都欠她一个解释。

“好，这个回答可能会有一点长，希望你能够耐心的听我说完。”

沐如雪点点头，既然自己问了就是代表着自己想要知道答案，所以自然会听完的。

“我承认之前我就对她有一些的偏袒，并且是在我略微知情的情况下，但是在发生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我就彻底的改变了想法。”

陆同书之前只不过利用她的存在来折磨沐如雪罢了，可是当她有一天触及到了陆同书的底线时，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从那时起，我把她控制在我的身边，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对你在进行什么伤害。”

陆同书说的是实话，因为他真的不想让沐如雪在受到无端的伤害，尽管事实告诉他这样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沐如雪听到这里的时候能看到陆同书眼神里透露出的无奈和愧疚，原来在自己消失的那五年里，还有一个这样的人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自己。

“当然了，事实告诉我，事态再一次的失控了，就在余秋秋绑架你来威胁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

陆同书像是在和沐如雪承认自己的一桩桩罪行，不会避重就轻，相反还会突出自己的错误之处。

可能在他的心里，如果沐如雪真的愿意，自己完全可以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买单吧。

关于那次绑架的事情，沐如雪听昆凌讲了一些，包括那段时间陆同书是什么样子的精神状态，可是在陆同书自己的阐述里却只字未提。

“我就在一个错误的后面用另一个错误修正，当我把余秋秋再次拘禁起来的时候，我选择用我的当时惩罚她，让她千百倍的感受你受过的伤。”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同书的眼神像是来自地狱的冥火，恨不得将余秋秋烧的灰都不剩。

虽然说沐如雪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折磨余秋秋的，但是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恐怕也是常人所难以承受的。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或许沐如雪也明白了为什么余秋秋来到b市后对自己的恨意又翻了几倍。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沐如雪也觉得现在的余秋秋对于陆同书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爱意。

以前的她只会针对自己，从来不会误伤到陆同书。

可是现在，陆同书已经不是那个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