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薇薇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叠钱,丢到桌上:你再说一遍,这是什么酒?
服务员用力咽了口唾沫,把到嘴边的话强行吞了回去,立即改口道:女士,这是白酒!是我买错了,我应该买啤酒!
既然买错了,那还不赶紧去换?贝薇薇呵斥了一句。
是是是。服务员连忙一手拿钱,一手拿起啤酒瓶,准备去重新换一瓶来。
等等。贝薇薇又喊住了他。
女士,您还有什么吩咐?服务员激动了起来,连忙转过身,很是热情的问道。
贝薇薇从他的手里抢过啤酒瓶,毫不留情的砸在了服务员的脑袋上,哐的一声,啤酒瓶四分五裂,服务员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了地上。
女士,你,你干嘛打我服务员颤声问道,脑袋被开了瓢,疼痛感遍布全身,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干的,他早就报警了,可眼前这个女人已经给了他整整两万,他对贝薇薇的包容程度大大提高了。
贝薇薇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叠钱来,随手丢在了他的身上。服务员顿时眉开眼笑,连额头也不捂了,双手捧着笑傻笑。
你现在疼不疼?贝薇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问道。
疼。服务员如实回答道。
不对,你应该不疼,不仅不疼,还应该很舒服。贝薇薇摇头说道。
对,我不疼,我很舒服!服务员激动万分的道。
贝薇薇收回了目光:好了,你该起来给沈先生买酒了,这次记得别再买错。
是,一定不会买错的!服务员起身大声说道。
直到服务员离开许久,沈雷都没有讲话,他一直是个旁观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贝薇薇喝了口咖啡,将咖啡杯轻轻放回桌面,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怎样,有何高见?
我觉得这个服务员,应该会把你当傻子。沈雷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我知道,可我不在乎。贝薇薇漫不经心的道:我要的是他听话,至于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才懒得窥探。这也是资本主义的一惯作风,沈雷,你要习惯。
你左一句资本主义,又一句资本主义,其实你什么都不懂。沈雷淡淡说道。
哦?愿闻高见。贝薇薇露出很感兴趣的神色。
沈雷说道:真正的资本主义,是利用手中的资本,最大化的创造财富,而不是像你这样,仗着权势欺人。
在你看来,这也许就是资本主义,可在我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过着挥霍消费主义的无脑生活罢了。
在古代,你这种行为就是赵高的指鹿为马,看似权倾朝野,却早已埋下了祸根。赵高的下场你也见到了,历史是可以借鉴的。沈雷摊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