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叔,你别生气。”白雨倩道,“想来你也清楚了,他就是一个为了钱就要狠心打我的人,若不是大伯挺身而出,我恐怕连命都没有了。”
“而且不过半天的时间,我实在是无法想像,他怎么就出了事情,我有些怀疑他是为了骗钱!”白雨倩语气沉重。
白铁柱:“那断指是真的,我觉得白叔不可能会亲自砍下自己的大拇指骗你!”
白雨倩仔细琢磨一下,也觉得白齐家不可能伤害自己来欺骗白景戈!
她说:“白大叔,你不必说了。我想亲自回一趟家里,询问一下大伯。我们必须商议好,这样才能好好的把他救回来,而且,我如今手头上没有这么多钱!”
人命关天,白雨倩自然知道,但是五百两的赎金太多,她堪堪只有三百多,还有一百多,她根本就无处可借。
而且这钱的价格和悦来酒楼的售价一样,她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针对她。
一路紧赶,她回到老宅,发现村民大部分都守在家门口,进去之后,村长和白二爷也在。
她立即问白景戈,“大伯,你确定那断指是属于爷爷的?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是与你当面说的赎金!”
白景戈疲惫的点头,“是爹的断指,那人申时来的。”
他把经过说出来,苦笑道:“你爷爷虽然贪钱,但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命,他不可能伤害自己的,毕竟,他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一心想要全须全尾的去阴曹地府,投一个好胎,他不可能为了钱,断了自己的手指。他这是被人害了啊!”
白雨倩心略沉:“我知道了,那人长什么样子?”
若是知道长相,报官就好找人了。
“我没有看清楚!”白景戈一脸懊恼。
村长蹙眉:“若这样,岂不是要按照那贼人所说,给钱了?”
白二爷面色微沉:“不能助长贼人的气焰!此事,必须报官!”
“如果有人盯着我们,若是我们去报官,那我爹就没命了。”白景戈悲痛道。
“大伯,你不要往坏处想!此事,我赞同叔祖爷爷说的,必须报官!”白雨倩转身看着白二爷,坦然道:“叔祖爷爷,实不相瞒,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存钱买悦来酒楼,而买下悦来酒楼的价钱,刚好就是五百两银子。”
“此话当真。”白二爷皱眉。
白雨倩:“是真的,我娘也知道。”
白二爷分析道:“那绑架白齐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冲着这钱来的。因为你在询问悦来酒楼价钱时,漏了财。”
人为财死,而更贪的人为了财却是连畜生都不如,这话在白二爷心中转了几圈,他怕白景戈受不住,终是没有说出来。
村长道:“如果是这样,那这绑架白齐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什么收了钱的二流子了。这些二流子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说不定真如白老大所说,一直盯着我们。”
他皱眉:“这样一来,我们倒真是不好报官了。”
“我们可以委托其他的人去报官啊!”白雨倩道。
白二爷淡淡道:“倩丫头说的不错,县丞是我昔日教导过一段时间的学生,报官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如今最为主要的是筹钱。”
白雨倩道:“我这里只有三百多两,我可以转让酒楼与香囊铺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