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亏得我还是觉得这女人不错,想要回去找爹提亲。”一位男子满脸厌恶,“做人外室的女人,若是娶了回去,那我岂不是要帮别人养孩子啊?”
“住口!”夏青温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污蔑,眼底一派冷然的呵斥,“白掌柜为人如何?只要去村子稍加打听,你们就足以明白这个女人所说的污蔑之言,是何等的荒唐无理。”
他冷眼扫过众人,厉声道:“不明真相,就在这里听人一言,妄加揣测,败坏一个无辜女子的清白名声。你们可知,犯下口舌者,可按律法治罪!”
他看一些人不以为然,冷冽道:“这个女的从头到尾虽然一副理直气壮,但是眼神却是一直乱转,可见她心虚至极。而你们,不注意观察,反倒被牵着鼻子走,亏得你们大部分都是男子,竟然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哼,你们真是丢尽了男子的脸。”
“胡说,我才没有心虚。”面对夏青温黑沉的眉眼,妇人莫名的觉得有点冷,她转瞬,又高抬下颚道,“你这么帮女人说话,难不成你是那女人的姘头?”
“就是啊,我们在这里说那女人,也不过是因为江媒婆说的是真相,哼,你一来就帮她说话,话里话外都威胁我们,可见,你和她的关系绝对不简单。”有人质疑。
夏青温面容平静的道:“我和她共同经营隆福居,我是清风书院的书生,夏青温。所以你这女人胡编乱造的话,不仅诋毁了她,还骂了我。”
他干脆的维护与承认,让那些质疑的人情绪暴涨。
“原来如此,难怪你帮她说话,哼,就算你是读书人又如何?和一个女子经营酒楼,你已经不配做一个书生了。”有人大吼。
夏青温脸色一沉,冷声道:“经营酒楼又如何?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我就不会像一些明明家中连饭都吃不起,却还要维持舒适体面的书生一样逼迫家人卖儿卖女。”
此话一落,众人哗然声更甚。
“你简直就是在给读书人们丢脸!”一个年轻男子,愤怒呵斥,“读书人将来都是要做官的,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逼迫家人卖儿卖女。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读书人!”
夏青温怒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一个读书人,既然如此,那你更应该明白一些农门子弟的恶劣之举。”
他说:“读书人都看不起商人,但若是没有了阿堵物,这些读书人不也一样穷困潦倒,致使家庭破碎吗?所以,读书人的清高,是可以轻视的商人,但是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却绝对不可以对商人鄙夷又厌恶。”
维护商人的话语,一下子就让这年轻男子气得拂袖离去,同时也让费力挤进来的白雨倩深深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