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杨清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自己不知怎的走到一条陌生的小巷子里去了。

漆黑的巷子里挤满了人，杨清柠穿梭在巷子里，没走到一个岔路口，便有人问：“你找谁？”

“你找谁？”

“你找谁？”

……

“啊！”

杨清柠突然从梦中惊醒，脑子里还在回荡着你找谁，你找谁……

为何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

杨清柠想不明白，却更想要明白。

点开手机屏幕，浏览朋友圈，看见白露新发的朋友圈，趴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

白露笑的很甜，是那种难得幸福笑容。

浏览下去，整个朋友圈里似乎每个人都有着幸福的笑容，可为什么自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呢？

杨清柠使劲的迫使自己去笑，脸上的肌肉牵动了一下，笑容出现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脸上是开心的，心里却依旧堵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看来微笑什么都代表不了，只是一种表情罢了。

门铃又响了。

最近的杨清柠比较抗拒门铃响起的声音，比起别人的打扰，杨清柠更想要安安静静的呆在公寓里，谁也不见。

门铃还是这般的锲而不舍。

“谁啊！”

杨清柠软绵绵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太过无力。

穿上拖鞋，走过去将门打开。

又是牧尘？

杨清柠不觉皱紧了眉头，抱歉道：“今天我不想出门，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牧尘，实在是很抱歉。”

说着，杨清柠便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