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清柠撇过脸去，试图离开。

牧尘双目之中是通红的血丝，不知是气愤引起，还是酒精过度。

这样的牧尘，让杨清柠心中慌乱，只想要加快脚步赶紧和白露汇合。

牧尘又如何会让杨清柠离开。

如果当时杨清柠能够直接告诉牧尘，那人就是齐子恒，就是个傻逼，牧尘会朝着人影呸一口唾沫，再不多想。

可杨清柠偏偏要掩饰，偏偏要用那样饱含深情的眼神，偏偏要仓皇逃走。

让牧尘如何不质疑，如何不愤怒？

“清柠，你站住，今晚你必须告诉我，你究竟是喜欢我还是他！”

杨清柠不要做选择题，并不停留。

走到出口处，伸出手去拉安全通道的铁门。

“必须回答我！”

牧尘却在身后固执的吼着，更是一把拉住杨清柠的手，双目猩红狰狞。

要怎么回答面前的这个人？

从始至终自己都是将牧尘当做是好朋友？

那这么久来牧尘对自己陪伴又算是什么？

杨清柠目光闪烁，根本不敢去直视牧尘那双受伤的眼睛。

与牧尘真的只有感激，若是说喜欢，那是自然，可只是比朋友多出那么一点点。

至于看向齐子恒时的那份怦然心动，在牧尘的身上是从未有过的。

“牧尘，你喝醉了。”

“我也想我没有喝醉，可是清柠，你知不知道醒着有多痛苦。”

牧尘眼中是难以遮掩的伤痛，冲过来一把将杨清柠抱住：“我宁愿自己糊涂一点，宁愿自己什么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