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堵车，出租车司机打开了收音机。

电台正缓慢的放着周杰伦的稻香，只是杨清柠此刻想不起田园香味。

脑子里不断回放着张婷婷躺在病床上的画面。

什么警方已经介入，如果介入，偌大的酒吧密密麻麻的人，怎么会说不清昨夜发生的事。

齐家总能让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原本模样。

“叮，叮……”

消息提示不断弹出，杨清柠拿出手机看了看，是柠檬香发的消息。

“怎么这几天没见你画画了？”

“人呢？怎么不说话？”

“姐姐。”杨清柠想了许久，继续打字：“这几天可能没时间画画了。”

“怎么？”

“我要去保护我爱的人。”

杨清柠眼睛很涩，心里却很甜。

牧尘为自己挺身而出，所以活该被张婷婷殴打？

白露为自己奋不顾身，所以活该被张婷婷殴打？

在这些事情发生的同时，自己在做什么？无助？彷徨？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别做傻事！”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当然，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楚。

关了手机，不再听任何人说任何话。

夜色缭乱了杨清柠的眼睛，空中彩色纸片飞扬，震耳的音乐让人在一瞬间有种失聪的感觉。

几乎所有人都在挥舞着双手，扭动着腰肢，就连地面都在伴随着音乐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