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先是安以南,你很成功,我也祝福你们!可是,你竟然还不知足,现在又想夺走封修!为什么!”
“为什么?”邓媛媛呵呵呵地笑着说:“只要你一出现,那些原本集聚在我身上的目光便通通看向了你!”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仿佛要用眼神把林舒浅杀死!
“你根本配不上封修那样优秀的人!只有我!只有我可以!封修却老是护着你!只要你不在了,他就是我的!”
林舒浅看着濒临崩溃的邓媛媛,有些不忍,试图劝解她:“你何必呢?很多事情看开点,烦恼就没了。感情的事,不是你努力了就能成功的,这得看缘分!不要这么偏激,你会越走越远的,法律是无情的,它不会体谅你痛苦的心情!”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怜我!你也知道我活在痛苦里?看看你身边这么多人都宠着你,你怎么会懂我的痛苦?总有一天,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楚十倍地奉还给你!”
“回头吧,趁你变成魔鬼之前!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可怕吗?”林舒浅看着嘶哑咧嘴的邓媛媛紧皱着眉。
“那就变成魔鬼吧!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我只是好心劝你回头是岸,你与我之间的恩怨只不过是你自己的嫉妒心太重,放下屠刀才能成佛!你如此顽固,就别怪我不顾当年同窗之谊!”
“你就等着吧!”邓媛媛不想继续与她白费唇舌,挺起骄傲的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林舒浅自是不怕她口出狂言,林舒浅唯一在意的是她会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唉!只怕就算自己离开了封修,她也不会放过我。真是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无缘无故地认识了这么个极品,真是世道险恶!一定要多加防范,小心为上!
之后林舒浅去医院去得更频繁了,恨不得把眼睛放在医院,时时刻刻确认弟弟相安无事才觉得放心。
林母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屡屡问她,她也只是说一些类似于想看着弟弟快点康复的话。
一连过去了两个星期,一切都如平常一般,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邓媛媛以前还会时不时找到林舒浅羞辱一番,自从上次她们在医院里吵完之后,变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林舒浅自嘲的笑笑,是不是自己太过于紧张?或许她也只是说说狠话而已,并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连日来神经高度地紧绷让她有些疲惫,食欲也下降了不少。
连刘妈都忍不住打趣她,是不是怀上孩子了,最近老是精神恍惚,食欲不振的。
在封修和刘妈的坚持下,林舒浅只得呆在家里休息,没有再去医院陪着弟弟。
“铃——铃——铃——铃…”楼下的座机一声接着一声想起来,林舒浅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铃——铃——铃——铃——”恍惚间,林舒浅一直听到电话铃声响地不停。林妈不在家吗?林舒浅一边想着,一边不情愿地起身下楼。
“…喂…谁呀?”林舒浅打着哈欠问的。
“您可算接电话了!出事了出事了!”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交换声。
“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是…?”林舒浅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是市医院的!你快来医院吧!你弟弟被人绑架了!绑架他的那伙人还留了张纸条给你!”
林舒浅的手脚冰凉,电话被他无力的手指松开,悬在半空中来回摆动着。电话里那焦灼的声音还在喊:“喂!喂!你在听吗?你快点过来医院!我们已经报警了!”
林舒浅顶着睡衣,就这么冲了出去。
路上还能看见鸣着笛的警车在四处巡逻搜查。
终于,林舒浅赶到了医院。弟弟的病房前后被围地水泄不通,周围的人不停地议论着,林舒浅的耳朵嗡嗡作响。她拨开人群,抬高警戒线,被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拦下。她一把推开警察,飞奔到正坐在病房门口椅子上哭的母亲身边,封修也在!林舒浅楞楞地俯视着母亲悲痛欲绝的哭腔,就这么站在那儿,什么也说不出口…
林母抬头看见了林舒浅,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来,拉着她的袖子撕心裂肺的问到:“你是不是知道?你知道对吗?你知道!”
林舒浅弯下身去试图抱住林母脱力渐渐软下去的身体,哽咽着,“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妈!妈!妈你快醒醒!医生!医生!”
现场又是一片混乱,林舒浅被封修揽在怀里,她看着弟弟混乱的病房,机器的管子被胡乱丢在地上,浅蓝色的被褥上有许多脚印,还有一丝血迹?!林舒浅看到这,急忙抓紧封修,“他们把我弟弟怎么样了!都流血了!”
“别担心,医院刚刚鉴定那是看护的血迹,你别太担心。现在是绑架,待我们满足了歹徒的要求,你弟弟就能回来继续接受治疗,不会有事的。”封修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又说到:“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