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了自己道德的底线,抑制住了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冲动,我摇了摇头还是把伍艳推开了。
“你不用做这样的牺牲。”我说。
伍艳先是怔了怔,随后一张俏脸“噌!”的一下就涨红了,她猛的坐直了身子,胸前两个大白兔也随之一颤,有些恼羞的质问我:“你是不是男人?”
我掀开被子,把下面给她看,那里早已经给我的大裤衩子支起了一个性感的小帐篷:“你说呢?”
见状,满脸羞红的伍艳,脸色更加绯红了,就像掉进了一个红色大染缸里似的。但很快,她轻轻抿起了朱唇,神情突然就黯淡了下去,微垂着脑袋,抱起被子,把赤着的身子藏了进去。
“可我还能怎样?”
语气中尽显无奈与凄然。
我笑了笑,从衣服里掏出那张百万额度的卡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我说过,我会想办法救小铁的,而且这里面……”
伍艳不等我说完,直接就把卡夺过来,随手就扔掉了。
“少给我来这套,你跟小铁是朋友,小铁的朋友都是些什么货色我不知道吗?拿张破卡显摆什么?里面超过三位数了吗?”
“我……”我当时就懵了。
想要起身去把卡捡回来,可又害怕掀开被子下chuang时,再把人家的春光给泄了,想想,还是算了,等她睡着再说吧。
那么问题就又来了。
伍艳一直睁着眼,似乎也在等我睡着。
我们俩就都躺在我的chuang上,抬着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伍艳终于抗不住生物钟的作祟,渐渐呼吸变的缓慢且均匀了起来。
她睡着了?
见状,我十分开心,心想,小样还跟我斗,你还能比我更抗睡?
赢了这场无形的战争后,我美滋滋的闭上眼睛,也睡着了,至于那张百万的卡……我t时竟然忘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chuang上还留有女子的清香,这让我很舒服,不由的伸了个懒腰,但猛然想起些什么,连忙下chuang,东翻西找的竟然没找到那张卡。
卧槽,一百万啊!
我当时那个心啊,是哇凉哇凉的。
对了,伍艳呢?
大早上一般她是会在家的啊。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了伍艳昨晚对我说的那些话,一时间,脑子里那根神经猛的绷了起来,且对于我来说,似乎那张卡存不存在已经变的不是那么重要了。
自从来到这里后,我没想过自己什么时候离开,只觉得这里其实挺温暖的,身上的伤在这两天的休养中也好的差不多了,想来是身体对这空境的负面影响有了一定的适应性。
这几天我没出过门,所以,不知道那个姚大岗究竟在什么地方,只记得伍铁说自己是去赌钱,那赌钱的地方又在哪儿呢?
伍艳一定是去找姚大岗了,她一定是想用自己换姚大岗不起诉伍铁。
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心里焦急的我也顾不得什么卡不卡的了,穿上衣服便冲出了门。
结果刚出门便碰到正要进门的伍艳,我当时愣了一下。
“你去做什么?”伍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