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有道理,但现在让我最为关心的一点,是顾松现在的态度。他很不明朗啊,话说,北区所有娱乐场所全部被关停后,顾松就跟着巴萨一起失踪了。
是投靠了巴萨?还是被巴萨暗害了?
一曲优美的广东爱情故事唱完,单眼皮的姑娘仿佛还停留在歌词画意里,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向往,轻薄的嘴角微微翘着,又似在回味。
酒吧里暴起一阵掌声,我也跟着鼓掌,李长安也鼓,我看到高台边的阿姰与戴眼镜的男孩也在鼓掌,她们鼓的尤为卖力,不知是谁,还在吹着口哨叫着好。
确实很好听,我对李长安说,李长安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来一首沙漠骆驼!”
忽然,这时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有人扯着嗓子喊出来的。
单眼皮的姑娘侧脸听了一会儿,发现那边喊话的人,喊完之后没了下文,于是她展开微笑抱歉的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会唱这首歌。”
“不给面子是不是?我大哥现在就想听这首,咋?不知道我大哥是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单眼皮姑娘怔了怔,然后再次微笑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这首歌我真的不会,先生要么你再点首别的?”
酒吧内忽然一下子变的极为安静,单眼皮的姑娘即便此时还依然保持着微笑。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大哥说了,想听你喊痒,你唱首痒也行。”
闻言,单眼皮的姑娘,清纯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她蹙起秀眉为难的说道:“对不起,这首我也不会。”
“去你,点什么什么不会,你t成心的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说话的人,站在角落的一个围桌前,围桌的沙发上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其中一个头发还是银白色。
银色头发的中年人一直盯着台上唱歌的单眼皮姑娘,话不是他说的,是站在他身旁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喊的。
他话音刚落,那个跟阿姰在一起的干净男生“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伸手指着那个汉子,愤怒的说道:“我看你才是成心的,人家说了不会不会,你瞎点什么。”
静!
十分的安静!
场间一下子静的落针可闻。
我不禁摇了摇头。
李长安也叹了口气:“太年轻了。”
就在空气仿佛凝固,气氛尴尬的时候,单眼皮的姑娘出声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回去以后我一定多学几首歌,这位大哥,要不我给您唱一首《漂洋过海去看你》好吗?”
她是面向五大三粗的汉子那边说的,无疑,她是怕替他出头的干净男孩与对方发生争执。
然而,就在壮汉忽然暴怒的想要问候戴眼镜的男孩时,那个满头银发的男子伸手拦住了壮汉。
“小姑娘,你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