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一愣，昨晚……难道？言哥哥派了人跟踪她？可是，她明明没有看见有人跟踪啊……

“言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去见杜小康，只是为了跟他从此撇清关系，不再有任何往来……”

“住嘴！到现在为止，你还在骗我！袁雅，难道你真的已经说谎说成习惯了，再也改不了了吗？你太让我失望了！难道还要我把录音放给你听你才不再狡辩吗？”付如言愤怒地吼道。

什么？录音？难道他有自己跟杜小康的录音？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关浩的事情跟她也有关？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袁雅忽然觉得自己蠢极了，怎么能在言哥哥的面前玩心眼呢？她的那些小聪明，在他面前毫无用处啊……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早点明白呢？

可是，这一切，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啊！

“言哥哥，你都知道了……可是，你知道吗，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为了你，都是因为太爱你……”

“我记得上次我已经告诉过你，就算是为了爱，也不是做错事的借口。袁雅，你已经做错太多事了，你可知道如果关浩的事情被调查清楚，你会是怎么样的结果？”付如言冷冷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样做可以让言哥哥的公司收购得更顺利，可以让言哥哥少一些烦恼，可以让你更开心一点，所以我……”袁雅喃喃地说道，都是为了他。为了他。

付如言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失去神智的，楚楚可怜的袁雅，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动，他的脑里只出现四个字：“自作自受。”她走到今天，所有的结果都是自己自找的。

可是同时，他又觉得她分外可怜，为了爱情，她竟然什么都不要了。不在乎别人的生命，不在乎法律和社会的眼光，也不在乎自己的自尊心，她只剩下自己一厢情愿的“爱情”和虚荣心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付如言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也许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幸福的女孩子，不会一步一步走入歧途。可是人生啊，一步错，步步错，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你走吧，袁雅，离开我，离开这里吧。”付如言闭上眼睛，静静地说。

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也不可能再有未来了。

袁雅听到这句话，仿佛没有听清楚似的：“言哥哥，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不，言哥哥，我不会离开你，你知道的，你说过的，只要不再欺骗你，你不会赶我走的，你不会赶我走的！！……不！”袁雅仿佛发疯了似的冲他大吼。

可是付如言，却像没有听到似的，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