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这次可真是给她儿子头上扣了顶大帽子。
贱人,小小年纪就这么杨花水性。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回来以后被她追问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心思藏的可真够深的。
看来有些人就得多打几顿让她长长记性,不能过得太舒坦,她才知道老实听话。
宋氏气哼哼地给晏大诚送去饭,左右看上几眼,心里着实憋不住事儿,便拉上人去个僻静的地方,小声把今天的事儿和他说了一遍。
最后又激动地放狠话:“呸,这个小贱人,真当咱们家拂奴是好欺负的。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她,不打的她半个月下不了床,我就不叫宋琳。”
晏大诚听的频频皱眉,但他并不像宋氏这般激动,尽管他打心底里不相信儿媳妇是这样的人,但他更相信自己媳妇说的话。
一时间,心里也是挺纠结的。
不过当他反应过来宋氏回家又要动手时,马上就清醒了,急忙劝道:“别气,先别气,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呢,说不准只是个误会。最近小鱼这么听话,对咱家拂奴也是尽心尽力地照顾,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哼,你忘了刘凳吗?要是那贱丫头没有一丁点示好,刘凳会紧扒着她不放?”
宋氏气地直跺脚,忽然间又伤心羞愤起来,“我可怜的儿子啊,只怪他身子不争气,成亲这么久了都没能圆房。那死丫头就耐不住寂寞,跑出去胡搞,我儿子要是知道这些事情……”
“行了,这还在外面呢,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家里有这种丑事吗?”晏大诚头疼地打断她,好在宋氏也知道家丑不能外扬,立即就止住了叫骂声。
“琳娘,我越想越觉得鱼丫头不是那种人。你看她最近为咱家是掏心又掏力,她要真有异心,看不上咱儿子,能把外面收钱的事儿全都交给你吗?”
晏大诚对她点点头,又补充两句,“你再想,外面挣多少钱她追问过吗,主动讨要过吗?从来没有,她要真是你说的那种人,会肯把自己挣的钱都交给你?”
宋氏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顿时也有些消气了。回头去看晏大诚,脸上逐渐露出别有深意地笑容。
晏大诚被她看得后背莫名一寒,紧张地问道:“咋、咋了?”
“你今儿嘴巴变利索了啊,以前可说不出这种话,现在都学会劝我了。”宋氏嘴上说着嘲讽的话,实则心里还挺高兴的。
晏大诚羞赧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嘿嘿笑道:“不都说家和才能人安乐嘛,我是觉得咱家最近过得挺好的,怕你们再因为不确定的事情伤了和气。”
宋氏撇嘴,嘴硬道:“我还是有些怀疑那死丫头,回去以后我得看看她是不是完整的。要那东西还在,我才能放过她。”
晏大诚听的很尴尬,赶紧背过身去。
宋氏却不在意,拍着他的肩膀琢磨道:“经过今天的事情,我突然才反应过来,是不是也该叫他们小夫妻俩圆房了?你看,拂奴最近的精神看着比以前好多了,能蹦能跳的,圆房肯定没啥问题。”
“咳……这种事情你做决定吧,我一会儿还要开工,先过去了。”晏大诚实在待不下去了,拿过篮子就走了。
宋氏“嘁”了一声,都是当爹的人了,还害羞个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