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江妮可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被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弄的头疼,看也没看手机就直接接了电话。
“妮可,是我,你是不是累了,那你先休息吧,我待会再给你打电话。”电话这头的靳寒本来准备给妮可说说他的想法,但是见江妮可的语气中透露着疲惫,知道她最近烦心的事情一堆,体贴的不再打扰她,挂了电话让她多休息。
电话这头江妮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哭笑不得,靳寒这个傻家伙,从来都是这样,心里永远都替她考虑。这样的男人,她江妮可又怎会不爱呢。
又坐在椅子上小咪了一会,江妮可便投身工作中,最近忙着与那些股东周旋,自己的工作积压了一堆,还有一些本应交给江舒璟定夺的重要文件。
虽然她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些文件,但她毕竟也是未来环宇国际的掌权人,处理起这些事情倒也得心应手。
下班后,江妮可挂念着江舒璟,便直接驱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江舒璟的病房里护士正在给江舒璟换吊瓶。
“江小姐,你来啦,江先生今天状态不错。”护士见江妮可来了笑着小声对她说,示意江舒璟已经睡着了,动作不能太大声。
江妮可点头,对着护士笑了笑。
等护士换完后嘱咐完等这瓶吊完叫她,便目送护士离开病房。
护士离开后,江妮可把买来的水果洗了一些,等江舒璟醒来后可以吃,这才坐下来看着江舒璟。
在这个小小的病房内,虽然一直保护她的父亲躺在床上,但是江妮可看着父亲那安详地睡颜心里也不自觉的安定下来,连疲惫也散去不少。
病房内,江妮可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她放下书走到门口,只见几个保镖正押着两个背着相机的男人。
看见他们脖子上的记者证江妮可心下了然,原来又是两个不死心的记者。
“怎么回事?”江妮可沉声问保镖。
“小姐,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的一直在病房左右徘徊,估计是想拍照爆料。被我们发现就给抓起来了。”保镖恭敬地回复道。
江妮可看着这两个被押着的保镖,想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做什么,示意保镖先把他们带到地下停车场,她待会亲自问问。
地下停车场,那两个不死心的记者被保镖押着坐在保姆车上,江妮可坐上车,也不急着说话,而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眼睛看也不看那两个记者。
两个记者本来内心笃定江妮可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此刻看见她这个样子内心本来的平静不复存在,心里愈发紧张。
最近环宇国际人心惶惶,他们不是没有听说江妮可的雷霆手段,但之前他们一直觉得,她毕竟是个女人,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现在,他们不确定了,他们开始害怕了。
“江小姐,您到底何时才能放了我们,您看我们啥也没拍到啊?”其中一个记者按耐不住,试探的问江妮可。
谁知,本来江妮可打算随便警告他们一下,就放人,现在听见他的话,越发生气。
“什么都没有拍到?你们想拍什么?法律有允许你们这些做记者的就可以随意窥探群众的隐私吗?”说完,江妮可冷冷的盯着他们,仿佛在看什么十恶不赦的东西。
其中一个记者怕不说实话会惹得江妮可更不高兴,于是他说道:“我,我们想着江先生一直不肯露面,怀疑您说的江先生并无大碍只是说辞而已,就想着来医院看看,能不能挖到真相。”
“真相?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我的父亲他的确并无大碍,但也轮不到你们这些记者整天想着来挖我们的黑料。”江妮可气极,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一字一句的说。
“你们把他们好好的安全送回去,你们回去之后,就等着收律师函吧。”江妮可前半句对着保镖说,后半句对着那两个记者说,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下了车,任凭那两个记者在后头叫着江小姐……
回到病房内,江舒璟还没有醒来,江妮可因为急着让律师处理这件事情,也没在医院多待,就开车回了家。
回到家中,江妮可让管家通知王律师来江宅一趟,她有事跟他商量。
这个王律师不仅是环宇国际的御用律师,同时也自己经营者本市最大的律师事务所,他接手的案子就没有不成功的,是律师界出了名的“王大状”。
本来这种小官司压根就不需要他出马,但是江妮可想要给这些无良记者一个下马威,同时也想给那些同样被记者纠缠的人们讨一个说话,这才二话不说的就让管家请了王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