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妮可听完医生的话心里一凉,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暗暗给自己鼓气:“我的仇人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我的爸爸却在重症监护室里,我绝对不能倒下。”
“医生,拜托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治好我的父亲,拜托你们了。”江妮可弯腰对医生鞠躬道。
“江小姐您放心,令尊一直是位声名远扬的企业家,我们医院一定会尽全力医治,只是”医生说到一半却停下,一副为难的样子。
江妮可心中咯噔一声,努力振作,“只是什么,只要还有一丝的希望我就绝对不会放弃的。”
医生听完扶了一下眼镜,继续说道:“令尊身上的骨折只需好好修养,日后好好复建,并无大碍,最严重的还是头部的挫伤,不过江小姐放心,我们院已经通知了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待会就去制定方案。”
江妮可听完心中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她再次对医生鞠了一躬,“麻烦你们了。”
医生笑说:“江小姐太过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使命,也请江小姐相信我们的能力。”
江妮可笑着点头,目送医生离开。
转回头她看见谢静瑜仍然在icu外等候,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憔悴万分,一点也没有往日光鲜的样子。
江妮可心理虽然怀疑谢静瑜,此时也不能表现出来,她淡淡的和谢静瑜对视一眼,对她说:“妈,我和管家回家收拾一下爸爸住院要用的东西,医院就拜托你了。”
谢静瑜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傲的回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江妮可心中疑虑更甚,调出监控查看却并未发现疑点,的确是江舒璟在无人的情况下自己踩空摔下。
“奇怪。”江妮可内心仍然有疑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她揉了揉太阳穴。
对管家说:“把昨天一天的监控都拷贝给我。”
“好的小姐。”说完她就离开监控室去了江舒璟的房间。
她帮江舒璟收拾了几套舒适的衣服,又想到父亲平时爱好看书,就去书房给江舒璟拿了几本他平时爱看的书,正欲出去,却被书桌上她和父亲的合照吸引。
那是她十八岁成人礼时和父亲一起照的,她静静的拿着照片看了许久,虽然父亲还是娶了谢静瑜,但父亲对她是真的疼爱,无论如何,她也要查出事情的真相。
想到这些,她对着照片笑了笑,然后她把照片放回原处,走出了书房。
收拾好东西,江妮可的肚子有点饿,正好厨房阿姨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她吃了几口,就准备出发去医院,突然想起今天忙着,还没问靳寒的情况,正欲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时,熟悉的铃声响起,是靳寒打来的电话,她不禁为两人的默契笑出了声,接了电话,
“嘿嘿。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就打来了,咱俩的默契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所向披靡。”
虽然电话里江妮可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没有差别,但靳寒知道她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妮可,你没事吧,有没有按时吃饭,天气有点冷有没有多穿点衣服?”
江妮可听了男朋友关心的话原本压抑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但她仍然放心不下江舒璟一个人在医院里面。
谢静瑜和顾霈宁母子的嫌疑这么大,她完全没法放心,虽然她们可能对她已经完全是江妮可有所怀疑,但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那么这两人就还不会明目张胆的做什么。
“妮可?妮可?”电话那头传来靳寒焦急的声音,她这才发现自己又出神了,连忙回到“你放心,我一切都好,倒是你,最近我可能没法过来看你,你自己小心,战队的事情有我和范成,你安心养伤。”
“这我知道,倒是你自己,一定要注意,要不我让范成放下战队的事情,这几天都跟在你后面。”
靳寒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但又知道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同意他过来,只好从中迂回,希望江妮可能够答应。
“阿寒,你知道我的性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解决,你放心,你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家里人就好。”
江妮可知道这话靳寒听了肯定会不高兴,但是没有办法,她并不想看着自己深爱的人牵扯进来。
这头的靳寒虽然料道江妮可不会同意,但他心里依旧很失望,他更加觉得江妮可始终没有完全把他当成男朋友,又想了一会,他的心情低落万分,又听到江妮可说:“阿寒,我相信你能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