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暂时没事了,你们要是还不放心,就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容若温声叮嘱,然后转身出了门。
“什么容家娘子!这个女人居然还应承下来了!真是不知廉耻!”巧玲珑的耳朵速来灵敏,屋里妇人的对话她听了一个明白:“容若哥哥怎么不反驳呢!”
“与你何干!”月十七淡淡的说了声,抬脚准备上楼,但正好碰上出门的容若。
月十七灰尘满身,一双鞋上净是泥土。
容若觉得奇怪,开口问:“十七,你去哪里了?”
“郊外!”月十七答。
“做什么?”
“不做什么!”
“哦。”容若见月十七不肯说,也没再问,让她上了楼。
上楼之后,月十七嗅到一丝丝的血腥味,正当她准备推开房门查个究竟,听到了下面的人的惊呼。
“啊!是谁!”妇人的声音尖利焦急:“孩子,我的孩子!”
“站住!“是容若的声音。
下面一片混乱,在她房里也发出了一些声音,月十七皱了皱眉推开了房门。
血腥味更加重了,月十七心里觉得不妙,和巧玲珑一起快步进了房间。
一进去巧玲珑就看见了,在月十七的房间的地上有一大滩血迹,血是顺着桌角往下流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白白的东西。
巧玲珑走近一看,顿时惊呼出声:“啊!老大,你快来看!”
月十七就在她身后,自然也看见了,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她的桌上赫然摆着一个男婴,男婴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鲜红的血从她的脖颈之间流出。
她来过了?月十七一下便想到了白骨夫人,在当下,除了她没有谁会与自己作对!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巧玲珑有些慌乱的看着月十七,问。
“我怎么知道!”月十七上前一步,伸出手将男婴的头往旁边掰了掰,看到了他脖子上簌簌流着血的伤口,形状像两颗牙造成的。
“老大,怎么会有牙印!难道是……”巧玲珑惊讶的说。
“陷害罢了!”月十七淡漠的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巧玲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
巧玲珑转头看去只见容若和季薇都站在门口,之后两人一起进来,季薇看到桌上的男婴尸体,大叫起来:“啊!孩子在这里!”
楼下的夫妇听到声音,蹬蹬蹬的上了楼,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倒在血泊中后,妇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那个男人倒是还稳得住,只不过悲伤却是溢于言表。
“我的孩子怎么会……怎么会死了!”
“,你不要伤心!”季薇轻声安慰着那男人。
“到底是谁!”
“这,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奇怪,这孩子怎么会死在月姐姐的房间……”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是我老大弄死的这个孩子吗!”一旁的巧玲珑听得这话,一下激动了,对着季薇大吼。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事实如此,月姐姐怎不解释解释?”季薇一双眼紧紧盯着月十七,说。
“我刚回来,进门便看见了这个孩子!”闻言,月十七淡淡开口应了声。
“那之前你又在哪里?”季薇接着追问。
“郊外!”
“做什么?可有人证?”
“她就是人证,做什么……不关你事!”月十七依旧是淡漠:“这孩子来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问我之前的事毫无意义!”
“你说你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自然不知道,你还沉浸在被人当做容家娘子的喜悦中,哪里管的我们!”巧玲珑忍不住讥讽道。
这话说的季薇脸色通红,一时无言。
一旁的容若听着他们的话,然后自顾自的查看起男婴的伤口,当他看到男婴脖子上的牙印时,他心里一紧,抬眼看了眼月十七,正巧月十七也在看他,两人视线就撞在了一起。
就在此时,那妇人悠悠醒来,一见到月十七,双眼便红了,发了疯一般揪着月十七的衣襟,勃然大怒:“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看到的并不是我!”月十七轻声解释。
“怎么不是,你这张脸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那妇人情绪激动,抬手就朝着月十七的脸打去。
月十七眸色一冷,心中杀意骤起,正想动手,容若却挡在她面前,帮她挨了这一巴掌。
耳光清脆,响在每一个人心里。
“找死!”月十七浑身冒着寒意,手上业火聚起。
“十七,你还想伤人吗!”容若一下握住月十七的手,冷声道。
月十七不言,收了业火,挣开容若的手。
容若安慰着那对夫妇,以性命担保不是月十七杀的这个孩子,他一定会找出凶手。
那夫妇见容若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渐渐平静,以三日为限让他找出凶手,要是找不出来,月十七便要以命抵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