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朱老板笑得更高兴:“容大夫,最近我妹夫告老还了乡,现在在栖霞镇修养,他有个儿子,身子弱得很,长年患病,在京城也看了不少的名医,却是一直没有好转,这次他到了栖霞镇,我想让你帮我给他看看,毕竟是本家子女……容大夫,你要是方便的话能否……”
“为什么要我哥哥去?难道栖霞镇没有大夫吗?”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月十七脆生生的开了口。
“这……”朱老板被问得有些尴尬,栖霞镇自是有大夫的,不过他那妹夫因为治自己儿子的病,不知杀了多少给他儿子看过病的大夫!治不好病就只能给他儿子陪葬,现在还有谁敢去他府上啊!本来他也不想容若去,但是看着自己的亲侄子整天都挣扎在死亡边缘,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心痛啊!
“容大夫,你行行好,就帮老身这个忙吧!”说着,朱老板老泪纵横,双膝微曲竟是要跪下去。
容若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拉住:“东家,使不得,使不得啊!看病而已,我去就是了!”
此话一出,朱老板收了眼泪,连连道谢,然后唤来了一名小厮给容若拿了五十两银子让他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启程去栖霞镇。
第二天,容若早早的就起了床,把死活不肯醒来的月十七从怀里硬扯了出来,两人才梳洗完,朱老板派来的马车就到了。
顾不得许多,容若背上药箱,抱起还在昏昏沉沉的月十七上了车,马车外面看起来不大,但里面却是精致的很,软垫茶桌,该有的不该有的都齐了。
刚刚坐下,容若便听到外面马车夫驾车的声音。
此时,月十七也来了精神,来了凡界一月有余了,还从来没有出去逛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