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倾夜的玩笑?无所谓,倾夜挺好说话的人,玩笑随便开的
众人心中翻白眼。
你叶瑾年跟陆倾夜熟得能穿一条裤子,你觉得他好说话,呵呵,不是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搞垮对方公司的时候了!
不过
叶瑾年突然转了态度,收起刚刚的慈眉善目,桃花眼竟然锐利起来。
众人心里跟着一咯噔。
不过那女人的玩笑,你们少开,否则
不敢不敢,谁会开三少妹妹的玩笑?
刚刚还议论幕菀是私生女的,此刻都纷纷躲开叶瑾年的目光,连头都不敢抬。
叶瑾年皮笑肉不笑地耸耸肩,我是不在意,但是,你们胡说八道乱造谣,后果自负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叶瑾年说完,端着香槟,哼着小曲儿,迈着八字步也出去了。
留下一地鸡毛,和一船的传说。
幕菀坐在窗前,眼睛看着周围,忍不住心中感叹。
陆氏果然是首屈一指的豪门,真是豪华奢侈。
总共甲板有十五层,刚刚去的小宴会厅只是大宴会的一个前厅,甚至人都装不齐,都有个五千平方英尺。
幕菀一路走过来,是坐的私人观光电梯。
看到宴会大厅之上,有音乐厅,画廊,美食中心,健身层,游泳馆,甚至还有购物中心。
顶层的总统套更是奢侈得没边。
地上的土耳其地毯由黄金丝线缝制,与头顶上吊灯的南非钻石相互辉映。
墙上挂着中世纪的油画,桌上摆着纽约现在艺术馆拍卖的艺术雕塑,随便一件东西,都价值连城。
陆倾夜把幕菀扛上来,进门扔到沙发上。
幕菀挣扎的时候,就碎了一个元朝的青花瓷瓶。
陆倾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让人当垃圾清理出去了。
陆少,你到底要干什么,绑架犯法!强暴也犯法!
陆倾夜看着幕菀气得通红的脸,近在咫尺。
只要他想,他就能将那张气死他的小嘴,品尝个够。
但是他此刻心情比刚才好多了,看着幕菀生气,两腮鼓着跟河豚一样,反而心情大好,松开了幕菀的双手。
绑架?用强?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西装的扣子,脱掉,扔到一边,食指沿着前襟一路上滑,勾住领口,扯开两颗扣子,松了松。
他动作矜贵又优雅,好看的眉眼带着凉薄的笑意。
要是一般女人,肯定早就疯了。
幕菀也疯了。
但是是怕的!
她忍不住往后蹭了蹭,企图离陆倾夜远一点。
你要干嘛?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很清醒,你要是想那什么,我,我就告你!
陆倾夜这会儿,已经把衬衣扣子也解开了。
他抓住幕菀的手,按在袒露的匈肌上,故意划过上头斑斑痕迹。
一排排小的牙印,还有指甲抓挠的痕迹。
告我?我给你找个律师,嗯?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邪气,带着温热的呼吸,撩拨着幕菀的耳廓。
幕菀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