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问道:“生病了吗?怎么不请郎中?”
丫鬟道:“夫人不让我们管,还总撵我们。”
朱天问叹了口气,径直走了进去。
卧室内,幔帐飘摇,灰尘很大。
朱天问夫人火凤倚靠在床头,脸色腊黄,披头散发。
朱天问来到近前,摸了摸她的额头。
“啪”
火凤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
朱天问坐到床头,道:“你这是怎么了?没发烧啊?怎么不吃东西?也不让下人打扫一下?”
火凤面无表情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朱天问道:“看你说的,这是我的家啊!”
火凤道:“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啊?我以为你忘了呢?你说你一年到头回来过几回?这个家你还认识道啊?”
朱天问叹了口气,无力再跟她争吵了。
他站起身,道:“我回来取点东西,一会儿还得走!”
说罢,他走进了屏风后面的秘室内。
秘室内有许多法宝和法器,朱天问掀开一个隔段的帘子,里面放着一个三磺弩。
这个弩跟一般的弩所不同,它打出来的似小箭似的东西,但箭尖处,有个内囊,里面放着炸药。
这箭穿入人的身体内,炸药自动爆炸,人的生还可能性很小。
朱天问把它揣入怀中,一转身,看到他媳妇火凤正堵在秘室门口。
朱天问把衣领掖了掖,道:“我先出去一下,保证晚上回来。”
火凤道:“你不能出去,今天你哪也不能去。”
朱天问走上前两步,道:“我真有事!”
火凤道:“你今天要是走,咱们俩就散伙!”
朱天问一时间愣在那里。
尚文驾着马车来到朱天问的宅子外面,远远看见武外朗站在一颗梧桐树下。
他把马车停到他的近前,道:“武大哥,你怎么在外面呢?”
与此同时,在朱天问宅子的后门出,走来三名彪形大汉。
其中一人拿出一面铜镜,他在铜镜上面吹了口气。
那铜镜竟然照到了朱天问的寝房里面。
朱天问此时正要往外走,不知在跟他夫人说着什么?三人对视一眼,拿铜镜的那个汉子,手在镜子上一抹,图像不见了。
那汉子道:“走!”
在寝房内,朱天意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火凤死死地拦着,道:“朱天问,那三磺弩只要一出手,必定有人命,你想让官府给你抓去么”
朱天问道:“你妇道人家根本不懂我的难处,若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意碰这东西,你快起来吧!”
火凤道:“我这么多年跟着你过这担惊受怕的生活,我真得受够了,你要走我不拦着,但我们散伙吧。”
朱天问道:“凤啊,从你嫁过来的那天起,你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做的本来就是刀口舔血的活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