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这给他们的检验增加了难度,出去跟别县领导吹牛时,也少了资本,为此吴应成打算以后一级、二级、三级分批次交,坚决不给领导找麻烦。
其次就是这收的种类多了,运输也没有之前方便了,回来之后,还要重新分,这个问题分批次交已经可以解决。
第三就是量的问题,虽然放开收了,但这么多间工坊同时开工,分流实在太厉害,市场也乱了许多,有些人在乡里收,有些人有村里收,有些人直接上门收。
随着这些工坊倒闭,分流问题可以解决,市场也应该可以慢慢收拢、规范,降低运营成本。
最后一个就是处理这些人了,对于这些人,吴应成打算能招安的就招安,不能招安的就由他们去,而对于那些还想来斗一斗的,就只有再来一波价格战了。
价格战从有了商这一行就存在,这是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方式,也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虽然受到了冲击,但吴应成根基未受到影响,酒坊运营良好,张大力等人也已经被宋北秋按照他所说的招安,利润逐日提升,平均一天已经能净落四百,五五平分,他可以得到三百。
得益于刘建国的称职,还有胡德庸这们老哥的信任,古董店也已经转出为进,虽然平均下来一天只有近一百,但总比原来一天出去几百的要好。
所以尽管席子业受损了,可这么多天他的收入还是维护在两千左右,手里流动资金还有七万多,光这一点,在双沟镇都没有几个人能与他比,更不说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价格战他根本不虚。
最大优势就是,他交货是在日杂公司,而其他所有人都在供销社,他们的利润只有三毛,这价格战的空间有限,一旦打响,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而吴应成独自留下来。
可到了那个时候,他吴应成就不会再礼贤下士了,哪里来的哪里去,死活都与我再无关。
当然,这些话是不适合他去说的,要不然就太猖狂了,这么光荣的任务,也只有交给几个徒弟了。
第二天早上,唐二山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把这个意思传达给了韩英和黄昌明还有陈玲玲,这三人都比较会说话,办起事来,大家都放心。
当天下午,那些已经把曾经的战友看成仇人的小商小贩们,便又三三两两的开始议论了,有的不服气,说吴应成太狠了,先把他们弄破产了,这下又来装好人。
也有人说,现在他们肯定是没办法跟吴应成争了,他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而是伸手来助,也算是有仁义的大老板了。
还有人说,这个吴应成不出手则罢,一出手便让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果然是手段高明,要是能跟着混,说不定能混个名堂出来。
第二天早上,吴应成正坐在家里,自己拆身上那根绑了他近二十天的绷带,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便在门口打转了,吴应成忙问:“这位兄弟,你找谁呀?”
小伙子理了理头上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道:“吴老板,你不记得我了呀,咱们前些日子在派出所见过一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