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一脸的不敢置信,苏冬林你骂我?!
苏冬林一脸疲累的道我跟你说说你这些年做的那些好事吗?
谢氏怒道是为了我自己?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只知道闷头干活,要不是我操心,你能有现在?
苏冬林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厚厚的胭脂,很多地方都已经起皮了,就这样不伦不类的,她还觉得自己很好看。
从前,谢氏并没有这样折腾,全家能吃一顿肉就很满足了,有了钱以后,她就开始倒腾,到了南阳城后,更是开始夸张,他怎么说都不听,俩人还天天打仗
见苏冬林不说话,谢氏以为他心虚了,高声道凡你能支撑起来,我也懒得撺掇,家里外头这么多事情,哪一样不是我争着抢着的?
是不是娘说了什么?你是不是永远没有自己的主意,天天听你娘的?!
我怎么嫁给你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真是气死我了!!
谢氏一声比一声大,苏冬林脸色越来越黑,闭嘴,家里头有客人,你不嫌丢人啊?
谢氏把桌子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大声道做什么了我丢人,你自己这么窝囊都不怕,我怕什么?!
苏冬林气的脖子的青筋鼓起来,忍了又忍,推门走了。
谢氏不依不饶,站在门口吼道走走走,就知道跑,有种你别回来!!
谢氏这一嗓子声音可不小,许多人都被惊动了,郑氏刚上床,听到了,气的想要起身,苏新平拦住她,这么晚了,别去了,他们都有孙子了,你还操心没完了?
苏冬林刚走出来,就被苏冬桥拦住了,大哥,过来喝酒,二哥也在,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来叙叙旧。
苏冬林心里气闷,跟着兄弟一同去了。
偏院离正屋远,一般这里用不上,但没事的时候还是把屋子都打扫的很干净。
桌子已经在屋子里摆上了,除了酒,还有几道菜,
苏冬海坐在一边,招呼俩人,大哥,老三,快来。
苏冬桥把袖子挽起来,给大哥二哥倒酒,月娘把烧鸡和板鸭端上来,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哥三个坐下碰着喝了几杯,苏冬桥和苏冬海都放下了杯子,苏冬林还在那闷头喝。
苏冬海拦着他,大哥,还没说话呢,你再喝就醉了。
苏冬桥则直接道闷酒伤身。
苏冬林这才放下酒杯,勉强压下心头的情绪,问两个弟弟在京城如何。
一开始觉得不习惯,柴禾、水、菜都要花钱,觉得普通人在这里没法活,后来仔细算了算,这些好像也花不了多少钱,现在挣的多了,那些都不放在心上了苏冬桥一边吃东西,一边道城人多,做生意的也多,我和二哥要是卖别的,怕是还有点难,卖辣椒,没人能争,生意不用多费心就很红火
苏冬海也道来京城时,我还挺担心的,我这大字不识一个,真怕亏钱,也担心孩子到这边亲事不好成,其实都是瞎担心,顺其自然,一切都好办了所以,大哥,眼下遇到啥麻烦你也别太上心,总归会过去的。知道二弟是在劝他,苏冬林长长的叹了口气,要是外头的麻烦,抗抗也就过去了,家里头的才麻烦,唉,现在倒是不缺钱了,可是日子却一团糟,我时常想,还不如从前没钱的时候呢。
说着,哥三个又一起碰杯,喝了一会儿,苏冬桥道哥,我话多,有时候忍不住,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有些话我当弟弟的必须要说出来
苏冬林将酒一饮而尽,道三,你现在跟你大哥学会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