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微笑的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医疗费不要了,啊!对!营养费我也不要了,三哥,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运动服哭了。
“你错了吗?”我轻声问他。
运动服就像是磕头虫似的点着头,“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三哥。”
啪!我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而后我微笑着问他,“错了,就要有错了的觉悟。”
运动服又是一愣,但很快的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哭丧着脸说道:“三哥,你看这样行不,我赔偿你治疗费,你开个数。”
“三哥我是讲理的人,治疗费你随便给个三万、两万的就行,不够的我再自己添点儿。”我十分大度的说道。
运动服的脸当下就绿了,他慢慢地睁大了的眼睛,我想此时的他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三,三哥,我……”运动服结结巴巴的说不上话来了。
我一副你不要再跟我客气的样子,“怎么的?嫌我要的少?哎呀,三哥有钱,三哥真不是和你客气呢,你意思意思就行了。”
我想他心里一定在骂我,尼玛怎么不去抢银行啊,还三万两万意思意思就行了。
运动服哭了,惨兮兮的说道:“三哥,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
“别哭,搞的好像是跟三哥欺负你似的。”我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并且伸手去帮他擦眼泪。
我想此时他的心里一定是恨不得破口大骂,麻痹,什么叫好像?你这分明就是欺负我。
啪!运动服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寂静的楼道里那叫一个响亮。
“三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啪!运动服哭诉着又是一个大嘴巴扯在了自己的脸上。
瞬间我的眼神就变得寒冷了起来,我默默地盯着他不发一言。
运动服显然意识到了我还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所以抬手又是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三哥,我错了!我狗眼不识泰山!”说完他又是一个嘴巴,打完又道:“三哥,我就是一条狗!”就这样他说一句,打自己一个嘴巴,打自己一个嘴巴,说一句。
我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通道里回荡着啪啪的抽打声和他的求饶声……
时间不大,运动服的脸颊就被打红了,上面一道挨着一道的清晰指痕。
这个时候,马汉和朱景瑞他们一群人也将方才打我的几个人给带了回来。
狗链子已经被打成了熊猫眼儿,嘴角淌着鲜血,再也没有了方才的猖狂。
另外两个对我动手的毛头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上满是脚印儿和尘土,一个走路一拐一拐的,一个用手捂着肚子,两个人的脸色俱是一片煞白。
那个三八的中年妇女左边脸红肿一片,显然被狠狠地抽了几个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