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岳擎达见她不再追了,就走近前来,单膝跪地,装出一副太监模样,尖着嗓子道:喳!奴才谢娘娘恩宠!既然娘娘如此吩咐,那么以后奴才就是娘娘的人了,娘娘可要对奴才好啊!现在就先让奴才为娘娘宽衣解带如何?说着,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落在姚希宜那随着笑声而剧烈起伏的前襟上,来回扫视着。
姚希宜被他搞怪的动作弄的大笑不止,见他的目光在自己傲人的前襟上扫探不已,不由心底升起一丝自豪和羞意,横了他一眼,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佯怒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还不赶紧伺候哀家用膳?这么没规没矩的色眼乱看,你不怕哀家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岳擎达笑骂道:你这小丫头,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起来了是吧?还真摆起娘娘的架子来了是吧?看我不打你才怪。
嘤咛!姚希宜被他揽抱入怀。
佳人在怀,二人的姿势又这么引人遐想,岳擎达虽然心中火气腾升,却没有被烧昏脑袋,此时的他,心中正翻来覆去地想着如何给姚希宜说修仙的事。
虽然刚才已经决定将姚希宜带入修仙一途,但他还是觉得应该有所保留地跟她讲,比如她拥有着修真中人眼红的木灵之体这样的事可以告知于她,但有关于修真界和仙界相关的事目前还是不太适合她了解的,这些就要有所保留地隐瞒了,若是以后她有机会接触到,再说也不迟。
想通要点,岳擎达又在那团绵软之上拍了一下,轻笑一声,移开作怪的大手,轻轻地在姚希宜那光洁的额头吻了一下,随后将已经睁开美眸的她再次翻转过来,平放在草地上,而自己则伸手取来两只热气腾腾的兔子腿,一只递给姚希宜,另一只自己拿着,与姚希宜并肩躺下,一边啃着叫化兔,一边长出一口气道:希宜,我要跟你说件事。
姚希宜见他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不由好奇地道:什么事?刚才好象你就说有正事要跟我说来着,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说吧,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岳擎达咬了一口兔子肉,嚼了几下,咽了下去,酝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你知道我会武功,那你知不知道我的武功是从哪儿学来的?
姚希宜没想到他一开口居然是这样的问题,不由好奇地侧过脑袋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看着满天的星辰的夜空,有些想不通他提这个做什么,于是回忆了一下道:好象听你说过,你的武功是你师父教的。难道不是吗?
岳擎达点点头道:我的武功的确是师父教的。不过你知道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吗?
姚希宜道:这我哪儿知道,你又没跟我讲过。不过,似乎你说过他是个奇怪的老头,至于怎么个奇怪法,你倒是从来没有说过。达子,怎么说到你师父了?难道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妥么?
岳擎达摇了摇头,淡笑道:不是。我之所以提到他,是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跟他所在的世界有着一定的联系。所以,要先跟你说说师父这个人和有关他的一些事情,让你好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待会说出一些耸人听闻的事情来,让你难以接受。
姚希宜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不由催促道:耸人听闻的事情?难以接受?快说说看,有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让我难以接受的?我一向神经大条,我想你还不至于把我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