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师兄居然只有二十七岁,那我是不是应该叫玉师弟才对?”
“滚……”他的这个提议,自然遭到了鄙视,“你丫连玉尘师兄的便宜也敢占,没睡醒吧?”
玉尘身后像是炸了锅一样,彻底的热闹起来。
一直以来关于玉尘的种种都是一个谜,甚至有人说玉尘其实是个老怪物,只不过才出现而已,其真实年龄怕是早已好几百岁了。
但是现在,玉尘用事实在告诉众人,我玉尘不是老怪,我只是个大好青年……
那名女弟子几乎是抖着手将玉尘的信息记录上去,二十七岁,那不是比自己还要年轻,这一身通天本领难道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他娘好厉害,居然可以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
也亏她是在自己臆想,若是让玉尘知道她的想法,指不定又会想起某人。
“好了吗,终于轮到我了,散修彩蝶……没有门派令牌可以报名吗?”
“啊……”那女弟子明显是被吓到了,身为天道宗弟子如何能不认识这位,想当初她可是不少人的偶像……当然现在也是。
可是偶像要报名,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和她说……夫人,其实你已经不是个姑娘了,你失忆了,你真实的年龄是……
那样的话,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女修可怜巴巴的望向其他同门,结果以往热情的师兄们如今全部装作看不见,一个个认真的再给那些报名者登记信息。
玉尘更是吓出一身冷汗,还好这丫头没先去摸那个测试球,要不然就天下大乱了。
因为玉尘和载何天的声望影响,几乎所有人对彩蝶的事都闭口不提,好像这个人突然消失了一般。
“对了,我是玉尘的道侣,那我是不是不用令牌了,我先测下骨龄再说……其实也不用测的,我记得应该是二十五……也许是二十六!”
彩蝶想归想,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完了,这个锅我背定了……那名女弟子快哭了。
想哭的不止她一个,那些参加新人秀的一个个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有一个玉尘已经压力很大了,现在连绝世双蝶也来闹,还让不让人活了?
玉尘瞬间一个激灵,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发呆,实在太危险了。
他也顾不上众人怪异的眼神了,上前一把将彩蝶拦腰抱起。
“呀……老公你干吗,放我下来……”被这么多人看着,就算线条再粗,此刻也难免开始脸红。
“放你下来干嘛,让你去打架?”
“切磋而已……”彩蝶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来老公不喜欢我打架,是怕我受伤吗,看来他还是听关心我的。
“切磋也不行,以后像这种公开的比武切磋,你想都不要想,要不然下次就不带你出来。”
“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玉尘的这个威胁很管用,彩蝶在心中已经将比武列为彩蝶禁忌事项中的第一条。
看到玉尘将彩蝶抱走,很多人都松了口气。
此时天道宗的那名女弟子似有所悟的看着玉尘的背影,以前见到彩蝶前辈的时候从没见她笑过……确切的说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冰山美人说的就是她。
也就是说她当时并不快乐,可当时他们的宗主已经坐拥天下,要什么有什么。
难道金钱、财富和地位不能让一个女人开心,那我们所追求的又是什么,卑微的爱情吗?
遥远的宇宙外,蝶仙子猛然睁开双眼,就在刚刚一丝隐晦莫名的气机冲进了她的感应气场,将所有的推演全部打乱……
“不好,绝对有惊天大事将要发生,而且至关我们所有人的命运……该死,到底是什么事?”蝶仙子急的汗如雨下,可偏偏又是刚入此道,无法推算详细事宜……
此外,东大陆魔宗之巅,两名黑袍男子并肩而立,其中一名中年,一名长须老者。
“天师,这星象可有异动?”
“恭喜宗主,大局已定。”
黑衣中年大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具体如何?”
“宗主请看那道银河,银河两边各有两枚星宿。”
“确实,可是我记得他们一直都在。”
“哈哈……宗主所言不差,只是忘记了一些细节而已。”
细节吗,自己的心细可是出了名的,要不然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宗主再请看,这星象像不像我天元现今的局面?”
黑衣男子抬头望天,片刻后恍然大悟:“没错,那银河代表天渊,两边的星宿则代表着魔宗和仙盟。”
“宗主悟性极高,那宗主是否留意过以往的景象?”
“天师,你还是别逗我了,我往日只是随意一撇,那里关注过这些,还请天师明示。”
“你呀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沉不住气,还记得我给你批的命格吗?”
“记得,天师说我命中有一贵人,若能把握住机会他日定可翱翔九天。”
“正是,也正是因为你的命格,所以老宗主才破例收你为弟子,并将魔宗交到了你的手上,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