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圈,安与辰的牌终于抓上听牌,没想到让李丘蓝给自拿了,她兴奋地大叫一嗓,“幺四七万,门清自拿!庄家输八根火柴,其他两家每人四根……”
司空云菲把四根火柴丢到她面前说:“丫的,我高兴了给你花可以,要想从我手里赢过去可不成,我会把你罩罩都赢过来!”
坐在云菲身后看牌的方晨霞没心没肺地说:“你们不如玩脱衣的,谁输了从外套开始脱,最后连裤头都不剩下……”
女生们嘻哈笑,安与辰干咳两嗓说:“欸,不要太污,这里还有一位男生不要忘记……”
墨啸春更污了,“可不是,这里还有一张幺鸡……”
李丘蓝大声笑着说:“不对,咱们三个女生夹一张二条……”
这么多女生取笑他一个,安与辰脸红了,“你们说话不要那么白,可算这里只有我一个男的,想炖了我还是煮了我?”
司空云菲眯着眼睛看对面的安与辰一眼说:“安与辰,你这一回算是掉进花丛里面,今晚真的要输个精光……”
她刚这么一说,李丘蓝又是门清自拿,兴奋得大叫,“哇——我又是门清自拿耶——我坐庄了,每人八根火柴……”
安与辰再拿出八根火柴只剩下四根了,“哦呵,这下可麻烦,我真的要输……”坐直了认真打牌。
但李丘蓝的手气真的很旺,又连续坐三把庄,三家输她一家赢,十几张百元钞票落入她手中,火柴根也几乎全落到她那里了。
这时候,安与辰感觉自己的脚背热乎乎的,心想,谁的脚落在自己的脚背上,会是谁的脚?他通过坐姿可以猜到是司空云菲的脚,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抓牌的时候悄悄窥探一下坐在对面的司空云菲,她的眼神避开他看自己的牌,安与辰便知道她要求跟他合作赢她的闺蜜,感觉这样挺好玩。
司空云菲的脚一直没有移开,再动的时候可以猜到她已经上听了,她用脚趾在他的脚背上写字,写了个三字,后面又写了个万字,他便知道她和三万,但他手里没有三万,便抽出成龙的六万打出去。
果然,司空云菲和三六万,推倒了牌,对李丘蓝说:“可算把你从庄上拉下来了,这一回开始一把都不让你和,把你赢到的都吐出来……”
李丘蓝惟独在玩牌的时候不服她,“云菲,我可是赌神,你们三位加在一起都赢不了我……”
司空云菲把两只脚都踩在安与辰的脚背上,这种感觉让安与辰有些兴奋,之前她们之间没有过这种亲密接触,她甚至对他有过防范意识,现在真的只是为了不输给自己的闺蜜才这样?打牌前二人没有过沟通,确实只能采用这种方式传达信息。
可是她有必要把两只脚都伸过来?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另一只脚也垒到她的脚背上,她并没有移开,两眼更加专注于麻将,连打牌时的精神状态也更足了,“都要小心,我马上就要上听,再抓一张就要听牌了……”
其他人都专注于麻将,感觉饶有兴致。
安与辰反而被司空云菲出乎意料的举动所吸引,感觉她的脚很光滑和热乎,不由自主地把压在对方脚背的大脚轻轻加力,然后揉搓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原来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这样刺激,难怪有那么多男女婚后喜欢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