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把手里的箱子放在茶几空位上，然后示意她落座，亲手打开箱子盖。

柳芊芊马上看见里面排列整齐的各种玉器宝石，还有发光的珍珠，这种宝物尤其对女性更有吸引力，她不能否认自己非常喜欢它们。

但她很矜持，不把喜欢表露得特别明显，只是轻声赞叹一句，“真的是百宝箱，比当年杜十娘的百宝箱还要贵重几倍。”

华总听了点头，“这是肯定，杜十娘能拿到什么太稀罕的宝贝？也就是那颗猫耳眼还算是极品，那些玛瑙拿到现在也不是很值钱。”

柳芊芊把头伸过来，仔细打量里面的玉器，各种颜色都齐全，其中翠绿色的几对翡翠她还是能分辨出来，虽然都是绿颜色，但色度和透明度都不一样，都说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玉，看来是真的。

她只说了一句，“我一件都不懂。”

华总取出两对玉白兔说：“左手这一对是岫岩玉，右手这一对是新疆种田羊脂玉，你也知道，从玉的质地看，和田玉远胜过岫岩玉，但从它们的出道年代上看，这对岫岩玉白兔是唐代以前的物件，外观也非常精巧，而这对种田玉白兔也是古玉，但是明朝物件，我现在要舍弃一对，你看哪一对更好一些？”

柳芊芊伸手接过那对岫岩玉白兔仔细打量，“它的个头好像比华总右手里的稍微大一些，也很湿润，专家都看锈纹什么的，我不懂这些，只觉得那种玉暗淡无光，不够温润，形状又太好看……”

华总把自己右手里的一对种田玉白兔递给她看，她接过来仔细打量后说：“这对白兔的工艺更为细腻精巧，上面的锈纹色泽艳丽自然，形状如同‘爱’字，而且雌雄玉兔身上都有，一个在背部，一个在左肋，大小和形状非常偶合。”

华总连连点头，“你这不是很懂吗？你直接说吧，要是你会留下哪一件？”

柳芊芊为很为难，如果说错，人家是要亏大钱，迟疑一下说：“如果看年代，是不是这对岫岩玉白兔更珍贵一些？但要是我会留下这对种田玉白兔，明朝就明朝，反正不是为倒手赚钱。”

华总听她这么说，坚定地点头，向她伸出大拇指，“你说的太对，我并没有找错人，年代虽然是物件价格参考主要的依据，但也要看收藏对像的喜好，凡是买了不想出手的物品，最终往往会变成天价藏品，就留那一对。“

柳芊芊有些后怕地补充，“华总，我确实不懂玉器，只是说出自己喜欢的一种，千万不要当成依据，我可承担不起。“

华总文雅地一笑，“这你就不必考虑，你只管说喜不喜欢就好。”

他收好两对玉白兔，又把几件玉玺拿出来摆放到桌面上，有的拳头那么大，有的拇指那么小，数了一下一共六件，摆在一起相当醒目。

柳芊芊在宝箱里所有玉器当中，顶不喜欢这些玉玺，也许因为她是女性，但逐一拿起来看一遍。

华总在她每拿起一件的时候，都向她说明玉石的种类，使用的年代，还有是哪位官吏掌管使用过。

柳芊芊一件也记不住，她只是要凭感觉说出自己喜欢哪一件，或不喜欢哪一件，因为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