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着一边翻看被褥,要找到罪证把它用手机拍下来,以便日后复仇之后向警方提交自己被污辱的证据。
可奇怪的是她怎么翻腾也找不到那片血渍来,她绝对是第一次,不可能没有啊?难道自己天生跟别人不同吗?
她听说过有些女子天生就没有那东西,抑或在成长过程中因为不正当生活习惯给弄破,但她早就查看过自己,确确实实有。
难道这是第二现场,是那只色狼事后把她搬到这里来的吗?
她抬头观察一下房间的陈设,马上断定这里是宾馆或是酒店,应该就是昨天进来的那家酒楼啊?
最后她还是查看了自己,天啊!自己那东西还在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那只色狼对她手下留情了吗?这不太可能啊?就算是那样,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谁扒下来的呢?
她朝地板上看一眼,自己的每件衣服都落在地板上,也许是自己翻腾被褥时给拨落下去的……
她再一次查看自己的身体,确实完好无损,但这也不能盲目判断,或许有其他情况呢?比如那只色狼细得像根针一样,或者有不良的嗜好……
她怀疑的事情一般人都懂的,不必说的太直白。
她想到这里失声笑一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往那处想,既然贞节还在,那就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啊?
她慌忙穿上衣服离开酒楼,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撞见好几个服务员,但她没好意思询问她们,这种事情她们做服务员的也未必知道,搞不好反而会让人生疑,丢自己的脸面。
在公交车上她恨得咬牙切齿,那个小的可以原谅,那个老的绝不可以原谅!就算他放过了自己,也已经远远超出她能容忍的底线,何况事情尚未完全搞清楚,必须向他进行报复,否则这个阴影将会永远留在她的心里变成疙瘩,时常会折磨她的灵魂。
但是从何入手呢?去报案吗?不可以,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猥亵她的证据,那家酒楼的人肯定会包庇他,她想起王普兴说过的话,他是那家酒楼老客户,可见关系不一般。
那么还要不要继续做王家裕的家教?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如果自己不再去王家,那么这件事情很可能就会不了了之了,她担心自己的复仇欲望没那么强烈,因为找不到任何证据。
现在只有一个最直接的办法,那就是马上去找王普兴对质,逼问他是不是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但是结果很明了,他肯定要否认一切,现在这种情况还真是无处去说理,没人会相信她的话,或许还会误会她是岁月场里的女子,为的是讹人家的钱。
柳芊芊压了压纠结的心绪,拿出手机看,又没电池了。
她真想扔掉这部破手机,想当初因为舍不得花钱,买了部杂牌手机,没想到有这么大的缺陷,充一回电,坚持不了一天,她从来不低头玩手机?
柳芊芊走进校园的时候学校食堂才开饭,看见南郭瑾站在食堂门口东张西望,她想召唤却没有这个热情,径直向她走去。
二人目光相遇,南郭瑾迎面跑了过来,用责备的口吻说:“芊芊,你可算露面了,昨晚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又说不在服务区,赶紧把你那部破手机给扔掉吧,我下午去给你买一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