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两个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从那方面建立起来的关系。

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有跟黑瞑白天独处过，一直都是晚上在一起。

然后做着该做的事，结束了之后，最多是黑瞑会调戏一下他。

但像这种这么给黑瞑靠着，什么也不做的，他们还是第一次。

“以前是我不懂事，年少轻狂，让你吃了很多苦。”

靠着靠着的黑瞑，他突然道歉。

白昊静静的听着，之后吸了下鼻子。

过了会，他才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畜牲。”

这话是骂的黑瞑，而不是抱怨这么简单。

以前的黑瞑是因为知道他是孕种，觉得好玩，才招惹他。

所以对于以前的黑瞑，白昊过多的是气愤。

但气愤的同时，又对黑瞑这个男人没撤，疯了一样的就被他所吸引，最后心也给丢没了。

“可如果以前我懂事的话，也就遇不上你了。”

黑瞑把头抬起，帮白昊抹去眼角的湿润，笑得很温柔。

“你以为我是小男生吗？跟我说这种好听的话，我就会心软？”

白昊拍开黑瞑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别过脸，因为他不想让黑瞑看到他哭了。

如果是之前，白昊这么拍开自己的手，黑瞑肯定会失落的。

但现在没有了，因为他知道白昊不是真的在拒绝他。

“白昊，咱们再要个孩子吧！”

黑瞑的声音很轻，直直的，就这么看着白昊的眼睛说，没有任何的嬉笑，也没有任何的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