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那位姑娘的皮疹那般严重，用了药的一侧却完好无暇，方先生的医术当真了得。”

陆文砚并不接话，他上下打量着御风，玩味笑笑：“御风，你今年二十五了吧？寻常男子这般年岁时，孩子都去学馆读书了。你在府里这么些年，从未见你与其他女子往来，你不着急么？”

御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神色，淡淡说道：“这种事急不得，我也并未认真想过。”

旋即瞥了陆文砚一眼：“莫说尚未遇到心仪的女子，便是遇到，想抱得佳人归，也并非易事。公子，您说是不是？”

陆文砚闻言悻悻转身：“有些饿了，咱们走吧。”

医馆之内，方辰源已经瞧了十余个病患，廪实和柳盛岚在角落处站定，静静观看。

接下来轮到一名年轻女子，她怀中抱着一个婴孩，看上去至多7、8个月大。

婴孩不时啼哭，女子一边哄逗，一边焦急说道：“先生，您看他究竟是怎么了？”

说着，她将孩子的衣服掀开，露出背上满布的疹子。

方辰源凑近细看，略想了想，温和问道：“这孩子前几日可曾发热？疹子应是先在脖颈处出现的吧？”

“对对对，先生，都被您说中了，一点不差。这是什么症候？可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