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婉心见了收起笑容:“看来,师傅是拿定了主意,不吃敬酒吃罚酒了?”
久久不见回应,她冷哼一声,向身后的护卫吩咐道:“给我搜!”
两名护卫四处翻找,饭桌倾倒、木架坍塌,小小的两间茅屋内,很快一片狼藉。
过了一刻,其中一名护卫从衣柜暗格中翻出一只木盒,打开看时,正是一方砚台。
商婉心将砚台拿在手上,得意扬眉,挑衅道:“老头儿,你现下怎么不吭声了?你不是不肯卖给我么?”
制砚师傅沉默良久,苦笑摇头:“小姐势在必得,我一个瞎子,又能拦得住什么?罢了,罢了……”
商婉心颇为得意:“算你识趣。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这次先付800两,日后再来,还会加价。”
回到尚城,商婉心梳洗已毕,又着意打扮一番,带着暖氲宝砚直奔陆府。
听得通传,陆文砚不耐烦地摆摆手:“不见。你就说我不在。”
杨伯迟疑片刻,低声说道:“可是……公子,商小姐说,她新近从延州得了一方宝砚,特意送来给您赏鉴。”
“宝砚?”陆文砚思忖片刻,微微皱眉:“罢了,不必请她进来,我出去便是。”
见陆文砚出来,商婉心先发制人,还未打招呼,已经掀开盒盖,开心笑道:“文砚哥哥,你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