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凉音回答,陆文砚已经放下砚台,伸展双臂,再次将她揽进怀中:“你该早些告诉我的,晨间寒凉,我府里那么些人,哪怕轮换着去收集露水呢,你又何苦自己受累……”
“因为……因为颜师傅只说或许有效,并非一定能成,我便想着,自己先试一试……”
陆文砚将她抱得更紧,叹息着说道:“凉音,你这般待我,我……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少臭美了,我只是对那砚台颇为好奇,既得了法子,自然要试试,又不是为了你……”
晚间,凉音觉得身体已经无碍,仍将被褥搬回卧房。
她伺候母亲洗了脚,掌握好力道,不轻不重地在母亲腿上按摩,凉音娘急忙说道:“音儿,快别忙了,你身子刚好些,早点睡吧。”
“我不困,这几日也没做别的,光睡觉了。娘,这样按着可还舒服么?”
凉音娘点点头,她望着女儿,蓦地冒出一句:“音儿,你和陆公子的事,娘以后再不催你们啦……”
凉音吓了一跳:“娘,这话怎么说?他,他这几日惹到您了么?还是哪里做得不妥?”
凉音娘掌不住笑了:“娘不是那个意思。你呀,平日嘴硬得紧,但心里其实早就认定了他,是不是?”
“娘,我哪有……”
“音儿,你病了这几日,你待陆公子的情分,陆公子对你的心意,娘在一旁都看得分明,罢了,如此,娘也就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