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老天是觉得我赵冬阳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命不该绝吧,就在我觉得我就这么了结一生的安息了,却不曾想到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在一家医院躺着。
我这是穿越了吗?这里的一切让我觉得我回到了80年代。落后的医疗设备,破旧的房子,甚至连空气里的味道都具有年代的气息。
我抬头看看周边的环境,是在医院没错,但是不是大医院,看着这里的简陋设施能说明这是乡镇卫生所,病房外间有一名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因为天热的缘故,他将裤脚卷到了膝盖处。我才发现我头顶上有一个年数已久的大吊扇在嘎吱嘎吱的响。
它不会就这么突然地掉下来吧,那我该多多惨,才被蛇咬蛇打,又要被被风扇节肢了,这也忒命中带煞了吧。
节肢?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手在阵阵作痛,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似乎没有知觉。因为是被纱布缠着的,我没有办法看到它们的具体情况,不过脑子里还清晰地记着大蛇咬到的位置刚好就是被枪射中的位置,而且在溃烂和发炎。
那名医生听到我的动静,赶紧过来看看。
他用了越南话跟我说了半天,看我听不懂,就改口用中文,我听过越南话,这个人的越南话不是很标准,但是作为中国人,眼前这个人的中文也很不标准,不过我勉强能听懂他的意思。
“你先别动,现在在输液,等输完液再起来活动也不迟。”男医生按住我的两侧手臂,坚决要求我躺下。
“医生,我想起来,躺着手太疼了。”我不是怕疼的人,但是这种疼太让人受不了。
“应该是麻药过了原因,幸好送来及时,要不然你整个人就就不回来了。”男医生给我拿过一支温度计,示意让我量下自己的体温,这些医生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按照他们的套路来,我不就在刮水了嘛,何必多次一举量体温呢?无奈,我是个病人,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