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谢丞相,微臣是看谢丞相捐那些银钱,才随着捐了那么点。”
当初募捐之时,他也是看谢温书捐款九千两,为了压过谢温书,才多加那一千两,凑成一万两。
既然陛下说他一万两少,那谢温书的九千两怎么说?
少的不入眼?
扶桑帝勾唇冷冷一笑,江公公腰身略微弯下,心中不安扩大。
陛下发怒前征兆!
果然,没一会儿,扶桑帝直接把手里名册朝薛陆甩去,一下砸到薛陆脑袋,薛陆只觉眼前一黑。
“你看!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谢家捐了多少钱!”
薛陆还真敢说!
薛陆心里砰砰跳个不停,颤颤巍巍拿过名册,展开,谢温书名字昂首立在清城白家之下。
五万两···黄金!
谢温书不是只捐了九千两白银吗?
怎么变成五万两黄金!
“陛下,微臣明明当初看谢丞相捐了九千两,这五万两黄金···”
绝对有问题!
谢府哪里有那多钱!
还一下捐出那么多!
“江春来,你说。”
扶桑帝声音已经明显隐忍怒气,若不是顾忌薛陆是一品宗人令,朝廷大官,宫内又有薛太后和静贵妃,早就让张信绑了拖出去,跟袁五江作伴。
江公公走到御案前,扫了薛陆一眼,暗含不屑:“宗人令大人,谢丞相当初是只捐了九千两,可后来补足到五万两黄金。”
薛陆无话可说,失魂落魄跌坐地上,来不及纠结谢温书为何补足五万两黄金,赶紧跪好,不住叩头:“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愿意再拿五万两黄金出来捐给清河百姓,请陛下给微臣一个恕罪机会。”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如果陛下因为这件事迁怒他,罢了他官职,以后还拿什么跟谢府争斗?
五万两黄金,虽然肉痛,他却坚信过不了多久就能赚回。
扶桑帝对薛陆可谓是忍无可忍,怎么可能这么轻易饶恕,正准备说话,门外传来内监尖利声音:“太后娘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