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悲痛,尤其是对于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
她要承受的那种悲恸和心理上的压力,多重。
孙钱钱说着说着就哭了,呜呜咽咽又不敢哭得大声,透着月光我看到孙钱钱一直在用手背抹眼泪。
我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些年,午夜梦回,她是不是会被噩梦惊醒,醒来之后陷入深深的自责内疚之中?
在外人面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孙钱钱,掉进钱眼里世俗得可爱的孙钱钱,竟然也会有这种故事。
这一刻我特别心疼她,也跟着红了眼眶,拍拍她的背表示安慰,“想哭就哭出来吧,大声哭,我不会笑话你的。”
“向晚……”
孙钱钱一把将我搂住,在我怀里哭了很长一段时间,哭得我心口都湿了。
我被她的哭声感染,哇的一声也跟着哭了出来。
我俩就像两个神经病一样,大晚上的抱成团哭得稀里哗啦,然后哭着哭着,我俩相互对视一眼,“扑哧”都笑了。
“还好你看不见我哭的样子,很丑。”我调侃。
“没事儿,你依旧是我女神,即便是哭啊,那双大眼睛就跟浸在茶晶里面似的,老清澈老好看啦!”
哭出来,心里的苦闷着实消散不少,鼻子也透气了。
“哎向晚,我觉得你还是开机看看比较好。”
孙钱钱伸出手指戳戳我的锁骨,“万一总裁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他会担心的。”
我想了想还是开了机,原本我没报什么期待的,毕竟江暮升已经三天没有联系我了,只是令我大吃一惊——
江暮升,竟然给我打了三十多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