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有什么话，去警察局再说。”

人头攒动，我透过那么多双鄙视不屑的眼睛，看到了萧玫。

她抱着胳膊，冷冷勾着嘴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欣赏我的狼狈丑态。

萧玫……

我微微眯眼，早上来的时候我把包放在桌子上，就再没动过。然后中午下班之前接到萧玫的电话，约我吃饭。

整整一个上午，我上了两次厕所，去了苏桂蓉的办公室三次。

期间孙钱钱也有不在的时候。

一定是她。

萧玫。

……

我被带到警察局问话。

手上还戴着手铐，冰凉。

说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原本虽不是我做的，可是现在即便我有一百张嘴，也只能说一句，“警察同志，我真的真的没有偷东西，请相信我……”

手机倏然响了，是我的。

我瞥见来电显示，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我糯糯道，“警察同志，我可以接个电话么？”

警察看我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我忙接起，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低沉声线，熟悉又安全，我哑着嗓子咬着唇叫了声，“江暮升……”

这三个字，彻底击垮了我的心理防线。

我对着电话那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哭得不能自已。

“晚晚？”

“江暮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