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暗示性的话语,简安言看着指尖的黑色真丝睡衣,她还从未穿过。
两人已经确定了感情,交给他,她愿意。
浸泡在浴缸里,简安言觉得自己和要去侍寝的嫔妃心思一样。
她洗干净了身体,就连指甲都修剪好了,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
推门而出,夜枭已经在房间。
身着黑色浴袍的他坐在露台边抽烟,旁边放着醒好的红酒,整个人慵懒又冷淡。
先生,青沥说了要禁烟禁酒。
她走到他身侧,从他手里拿走烟,身体被人拉到腿上,她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的倚着他。
平时简安言的衣服以简约素色为主,其实她很适合黑色,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犹如白雪一般。
这张脸分明是祸国殃民的级别,她却从来不懂得利用。
放下了平时扎起的头发,微卷的发丝随意散落下来。
从未穿过的款式显得小女人多了不少妩媚和风情。
他凑近了她的耳边深深嗅了一口,是他喜欢的味道。
简安言身体略显紧张,先生,你的伤
嘘。修长的食指竖在她的唇上。
简安言对这种事毫无经验,先生,等我一小会儿。
夜枭停下动作,却见简安言捧着醒酒器的酒咕噜咕噜的喝着。
本是调节气氛的红酒,简安言就当白开水喝了?
咳咳,那个我有些紧张,现在好了。
喝醉了,就和那一晚一样,她就不会顾虑那么多。
凛冽的秋风吹来,她的身体轻轻颤抖,夜枭将她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到床上。
她身上的香味莫名很像几年前那一晚的女人。
吻像是雨点轻轻落下,简安言借着酒意脑袋昏昏沉沉。
先生。
阿言。
十指紧扣,她是他这辈子认定的人。
大掌贴着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青涩,他的鼻尖已经沁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简安言已经情动,不知怎的,她的内心翻江倒海,她一把推开夜枭。
先生,我刚刚喝酒喝太多,我想吐说完她就去了洗手间。
夜枭:???
要不是知道简安言的性格,他都要觉得简安言是故意的。
简安言酒量不好,一口气喝下这么多酒哪里能承受。
夜枭扬天吐出一口浊气,老天爷,你在玩我吧?
简安言吐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夜枭看着那缩成一团像是小猫咪的女人。
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舍不得叫醒这样的她。
天亮,简安言看向旁边带着黑眼圈的男人,早上好,先生,昨晚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确实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紧张过度。
夜枭揉了揉她的头,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
楼下已经没有了夜母的身影,看来昨晚她并没有在这里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