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
简安言起身,先生,我去补补妆。
好。
她拿着手包离开,舒酩霭则是主动邀约,夜先生,可以聚聚吗?
一会儿共进午餐,如何?夜枭对舒酩霭并无敌意,这里显然不是谈事的地方。
据他了解,在那段青春时代,舒酩霭一直守护着简安言。
他是一个正人君子,这样的男人,夜枭不会讨厌。
对于小人他有小人的做法,对于君子,他有君子的态度。
无忧大大的眼睛看看夜枭,又看看舒酩霭。
爹地,你和舒叔叔要去吃什么?
小家伙是嘴馋了。
夜枭刮了刮她的鼻尖,我和叔叔有事情要谈,给你把慕斯蛋糕打包回来可以吗?
无忧眼睛一亮,好!
夜枭将无忧交给了杨佩,伯母,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和阿言回去,我有事先离开。
好好好,你先去忙。杨佩对他十分恭敬的态度。
周围的亲戚都在议论,那个男人是谁?
一见夜枭走了,杨芝又开始兴风作浪,这不就是我说的那个金主呗。
你说够了没?一会儿糟老头子,一会儿金主,我女儿和夜先生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杨佩忍无可忍。
她和简安言两人的人生都被杨芝母女毁了,到头来杨芝没有任何愧疚,还想要打击挖苦她们。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女婿可是韩辰,就算你女儿那双破鞋有人要,那也比不上韩家的一根手指头。
杨芝并不知道夜枭的身份,在她心里就觉得韩家是巨头,她们攀上了一门好亲事。
哪怕许苒第三者插足,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在她眼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简安言就是那个失败者。
杨芝找到机会就开始挖苦讽刺杨佩,无忧见杨佩被气得都快哭了的样子,外婆不哭,我爹地很厉害的,我回家告诉爹地,这个婆婆欺负外婆。
爹地?小野种还叫得挺亲热。
姐,她也是你的晚辈,你这么对一个孩子说话,你还是人吗?杨佩虽然和杨芝是姐妹,两人性格天差地别。
杨芝得意洋洋,我就一个小孙子,至于她还不知道是简安言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
那夜先生真是个蠢货,捡了一双破鞋不说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啧啧,也不怕简安言给他戴满头的绿帽子。
夜枭和舒酩霭的离开让杨芝有了发挥的余地,这会儿可是风光无限。
一旁的韩夫人将手中的酒杯一放,你说谁是蠢货?
杨芝奚落杨佩,她乐得看戏,哪知看着看着就扯到夜枭。
亲家,我说的是简安言找来的那个小白脸是蠢货。
韩夫人双眸一冷,你口中的那个蠢货是我弟弟,韩辰的舅舅。
杨芝懵了,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
亲家,这,这怎么可能
韩辰什么时候有了那样一个大舅舅!
杨佩也都一头雾水,夜枭是韩辰的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杨芝再不敢口出狂言,惹恼了韩夫人不是她能收场的。
简安言补完妆,镜子里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