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给自己打领带夜枭就有这样的冲动,果然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蜜。
有了昨晚的答复,他不用再隐忍。
只不过他仍担心自己会吓着她,这个吻很轻很柔,犹如春风细雨,绵绵润心。
简安言压根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比理智更快给出答案,软软的靠着夜枭,并不想挣扎。
一吻之后,她几乎是挂在了夜枭身上。
领带没打完,她已经快要窒息。
爹地,你在吗?耳边传来清脆的童声,简安言就像做贼一般飞快推开了夜枭。
夜枭挑眉,似乎很不满她这个行为,分明两人是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怎么到她这就跟偷情一样。
爹地,你果然在,你这无忧盯着夜枭嘴唇上的红色口红,你偷吃了妈咪的口红诶。
夜枭:
简安言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明明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
无忧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爹地妈咪,你们是不是又偷偷的吃好东西了?
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她所不能理解的只和吃有关系。
没有,你爹地是在帮我试口红色号。简安言本就不擅长撒谎,只好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好在对方只是个小孩子,并没有起疑心。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那口红都溢出来了,妈咪的手艺真差。
咳这人小鬼大的孩子,管家已经做好早餐,自己下去先吃,爹地妈咪马上就下来。
简安言没有发现自己从一开始的拘束到现在已经能很流畅的讲出爹地两个字。
好,我先下去了。小丫头像是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就走了。
简安言松了口气,夜枭不满的将她拉回怀中,就这么怕她看到?
贴在他的胸口,简安言慌乱的解释,我只是还有些不太习惯,先生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去适应吗?
可以,还没有系完。夜枭催促道。
简安言生怕再发现刚刚那种情不自禁的事情,飞快给他系好。
今天的早餐周遭仿佛悬浮着粉红色的泡泡,简安言一直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直到要出门上班才勉强打起精神。
宝贝,妈咪要去上班了,晚上见。
嗯,妈咪加油。
因为她要乘坐公交车,每天都会比夜枭提前出门。
往日这个时候夜枭都会看一会儿财经报道,今天倒是破天荒的起身将她送到门边。
别动。
嗯?
夜枭抬手将她鬓角边的发丝抚到耳后,晚上早点回来。
简安言轻轻嗯了一声,夜枭突然又靠近了一步,低声在她耳边道:还有几天?
简安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双颊晕红一片,大概还有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