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男性的气息就在脸颊旁边,简安言僵硬得像只小刺猬。
不,不疼。
下一秒腰间多了一条铁臂,将她轻轻一带带入怀中,大掌贴在了她的小腹。
医生说要热敷他当了真,简安言更是吓得语无伦次,真的不,不疼了。
不用和我客气。
简安言欲哭无泪,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真的不是因为客气。
男人的手掌在那样敏感的位置,背后是他坚实的怀抱,耳畔还有他灼热的呼吸,男人身上清爽的沐浴液香味时不时钻入她的鼻子。
孤男寡女这么近的距离,谁都不是圣人。
夜枭本来没有那种心思,怀抱中的女人身体那么娇软,玫瑰的香味萦绕在身边。
阿言。
他这样的称呼,简安言几乎魂魄都要被他给勾走。
还有一条我忘记了告诉你。
什么?简安言声音都在颤抖不已。
法律上我们已经夫妻,你也答应了一辈子留在我身边,那么夫妻义务
才听到夫妻义务那几个字简安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被夜枭触碰的地方也变得滚烫。
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先生的意思是
简安言觉得像是他这样的人一定不屑于自己,他本来就长了一副清心寡欲的脸。
夜枭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是不是应该履行义务。
简安言瞳孔放大,她没想到男人会是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我我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她没有忘记许苒说过的话,那晚碰她的是只病鸭,虽然这几年她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异,在精神上她就很难突破心里这一关。
我不介意。
夜枭不是找不到女人,这么久以来只有那晚不明的女人和简安言让他动情,她是韩辰的妻子,两人还有个孩子,她不是完璧之身,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偏偏这样的简安言他不仅不觉得她肮脏,反而还有些心疼和怜爱。
先生,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
想到韩辰看到她小腹上的疤痕那种厌恶的神情,仿佛她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唇上一软,夜枭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黑暗中,她听到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的声音。
这个吻并无太强的攻击性,而是试探性的浅浅触碰。
男人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哑的声音响起:会讨厌吗?
简安言紧张的抿嘴,不,不讨厌。
夜枭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咬着她的耳垂道:如果我要继续,你会不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