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三个字让简安言红了脸,直到现在她还没有自己是夜枭妻子的自觉,当夜枭将这三个字说出口,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电话挂断,简安言羞涩的问道:先生,老大怎么说?
准假,还能说什么。夜枭仔细打量着她的脸,你怕他?
简安言舔了舔唇,陵组长有点酷酷的,每天绷着一张脸,说话也很凶。
就是一只纸老虎,不用怕。
简安言反应过来,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组长是谁,而且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青木偷笑,太太看来也不是那么蠢的,总算想明白了。
夜枭脸不红心不跳淡定道:你提过自己进了特销组,我和他打过交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简安言点点头。
夜枭见一脸信任自己的简安言,冰冷的嘴角溢出丝丝微笑。
刚到家,简安言双脚落地,夜枭便将她抱了起来。
先生,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
我喜欢。
三个字就将她给堵了回去。
爹地,妈咪你们去哪了?
小家伙还没睡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朝着两人走来。
妈咪昨晚加班很累,我先抱妈咪上去休息。
嗯嗯,那我就不打扰妈咪,妈咪太辛苦了。
简安言被夜枭抱上楼,她身上很狼狈,只想要赶紧洗漱。
先生,到这就可以了,剩下的我
你的手不能碰水,我给你洗。
这,这怎么能行?我我我简安言紧张得语无伦次。
夜枭开始放水,你我已经是夫妻。
他说出了一个让简安言无法拒绝的理由。
简安言不知该怎么回答,夜枭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略略俯身在她耳边道:早晚都会有这样一天,比起到时候的紧张,不如先提前适应。
都是成年人了,她不会不知道他口中说的这一天是什么意思。
睫毛轻颤,贝齿紧咬红唇,是先生。
简安言看到他那只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朝着自己衬衣纽扣而来,她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分明只是给自己擦洗身体,仿佛两人要做什么刺激的事情一样。
给女人宽衣解带,夜枭也是头一回。
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简安言漂亮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白色蕾丝花边包裹着完美的曲线,简安言已经红了脸。
先生,我不习惯,还是我自己来吧
别动。靠近她耳垂的男人声音喑哑。
她的身体很漂亮,肌肤白皙,骨节匀称,不会太骨感,恰好透着一丝丝小妩媚。
只可惜,如玉的肩头多了几道重力造成的青紫。
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简安言嘶了一声。
是他弄的?
她衬衣的纽扣被扯坏了一颗,可想而知他的力气有多大。
简安言点头,是,不过我没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