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简安言捂着额头,被他结实的胸膛给撞得够呛。
夜枭见她主动回来,刚刚心里那些烦闷的情绪全消失。
回来了。
嗯,和一个老朋友在外面吃的饭。简安言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先生,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
出去赏月。夜枭情急之下随意编了一个谎话,然而他并不擅长说谎,眼睛心虚的瞥向一边。
简安言眨巴着大眼睛,今天没有月亮。
夜枭:
他怎么这么愚蠢,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夜枭在心里鄙视着自己。
咳,其实我是出去跑步。这个理由总可以了吧。
话说回来,以他的身份平时也不需要和谁交代,自然而然不太擅长撒谎。
简安言低头看了一眼,穿着皮鞋西装去跑步?
夜枭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平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开始犯傻了。
我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个越来越尴尬的局面。
简安言却是一眼就看到他流血的手先生,你又受伤了?
她拉起他的手,发现血迹还没有干,仍旧在流血,夜枭却随便用领带缠着。
小伤。夜枭抽回手,犹如做错事一般将手藏在了后背。
平时从不敢主动和他接近的简安言一把将他手抓了出来仔细查看伤口,流了这么多血,不行,得赶紧消毒以防感染。
说着她便着急的拉着夜枭的手回房,夜枭的视线停留在两人交握的双手,嘴角牵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
他乖巧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回房,简安言拿来药箱,乖巧的给他清洗伤口,并且一边埋怨道:先生,你怎么老是弄伤自己?
不小心。
简安言看着那伤口心疼的给他吹了吹,以后要小心一点知道吗?
嗯。他身上的寒意消失了很多,口吻也轻松起来。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一副管教别人的样子,偏偏夜枭还挺喜欢她这个模样。
韩家的事情之后,他明显感觉到简安言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和他的界限划分更加明显。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主动接近过他。
简安言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这个时候她一点都没想到要离他原点的事情。
夜枭盯着她认真的脸状似无意问道:晚上和朋友吃饭?
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了。
既然很久没见,应该叙很久旧才是。
简安言也没察觉到夜枭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关心她,一边包扎一边回答:是啊,聊了两个小时,怕小忧要我,我就赶紧回来了,她每天都是这个点睡觉的。
我已经将她哄睡着。夜枭情绪复杂,简安言回来是好事,可她只是为了孩子才回来,想到这里,他有些失落。
麻烦你了先生,我
不麻烦,他是我儿子。无忧脱口而出。
简安言手指顿住,夜枭这才又补充了一句,他现在是我儿子。
先生,已经包扎好了,这两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