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简安言苦笑:我没事,一点小伤,雨太大不好拦车,先生可不可以将我送到梧桐路
夜枭没有回答,车子停在了上次她去过的住宅。
先生,我
下车。
青木已拉开车门撑着伞,简安言只得跟在他的后面下车。
她一瘸一拐,在雨幕中显得格外落寞,夜枭走了几步又折转回来,一把将她抱起。
先生,我可以自己走。
麻烦。英俊的眉头紧皱。
窝在他的怀中她一动也不敢动,能够嗅到从他身上传出特别的熏香味道,和他人一样带着淡淡的冷香,意外的却很好闻让人觉得安心。
甚至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进屋她就被交给了佣人重新洗漱和换药,奇怪的是上次来这里没有任何女装,这次连女人的浴袍都有了。
她披散着发丝,换上一条新裙子踩着楼梯下来。
桌边男人正襟危坐,见她下来神情淡淡,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就知道,自己和他无亲无故,第一次是意外,这一次他并不是好心救她,正如一开始他就说过,他不是慈善家。
简安言神情冷肃,他将面前的合约往前一推,看看,没有意见就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