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玄临脸上透出一丝笑意,道,“长老会也算是对我法外开恩了,玄临心中感激。”
稍稍惊讶地看着木玄临,木元承一时有些无语,这木玄临竟然对自己在族中多出了一个竞争对手毫不在意,他疑惑道:“你元礼爷爷为了此事,可是和我大大地吵了一架。”木玄临平静道:“元礼爷爷是关心我,不过玄棋也堪当此任,长老会如此决定,我当然支持。”木玄临的话,让木元承暗中点头,本有的担心也随着木玄临的表态烟消云散,看着木玄临,他道:“你能这样想甚好,我今天会带玄棋前往卧龙架,你若愿意,可随我一同前往。”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道:“正好看看太上长老处,是不是存有他亲手配制的美酒,你传他五行元经,他也总是要有所表示,你说是不是?”
从木元承处出来,木玄临拿着给他的两瓶酒心中兴奋,丹磬音提议的美酒拿到了。木元承对这酒的珍视程度,让他一开始并未抱有必然可得的心思,却未想到木元承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这让他对自己心爱的文磬有了一个交待。
高兴地走进自家院子,木玄棋的声音传了过来:“玄临,你回来了?”木玄棋正端坐在院中,看着转过假山的木玄临。见到木玄棋,木玄临微笑道:“玄棋,你怎么来了?对了,刚听爷爷说你被选为候位者,恭喜你。”木玄棋心中惊讶,这木玄临似乎毫不在意这事,他起身亦笑道:“玄临,今后你我共同为家族振兴努力。”木玄临点头:“好!我木家自从受重创后,家道衰退不可言喻,作为木家后人,当齐心努力。”看着木玄临,木玄棋心中大定,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堂弟,在说出这话时,毫不做作极是真诚。
指指木玄临手中粗糙的陶土酒罐,他舒心地笑道:“大娘说你去了爷爷那里,去为朋友要酒,爷爷还真给了你他视若珍宝的酒。”木玄临道:“是,夜秋受了伤,启爷爷全力诊治,爷爷听了便拿了两瓶给我。”木玄棋听说是夜秋受伤,他显出担忧之色,急道:“是夜秋受伤?情况严不严重?”木玄临答道:“启爷爷说没有大碍,就是需要多花些时日才能完全康复。”松了口气,木玄棋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这启爷爷乃医中圣手,他说没事便一定没事”
将手中的酒小心放在院中石桌上,木玄临在木玄棋一侧坐下,道:“爷爷说今天会带你去太爷爷那里,要我一起去。”木玄棋正思索着什么,木玄临的话让他猛然抬头,忙问道:“爷爷有没有说今天何时?”木玄临应道:“那倒没说,不过应该不会太晚,他们每次去卧龙架,总是在上午便出发,所以应该很快就会过去吧。我离开的时候他也让我等在家中不要走开。”木玄棋听了,霍地站起身,道:“那我这就回去,万一通知我出发,我没在家不好。再说去见太爷爷,我总得要整理一下衣着,不能太随便了。”木玄棋身上衣着整齐,木玄临也没看出哪里有不妥,他道:“这不挺好的,不用那么隆重吧?太爷爷也不讲究这些。”木玄棋摆手:“太爷爷不讲究,我不能不讲究,走了啊。”说完,便匆匆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