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我看着她满脸通红,忽然大病起来。
我才意识到了这不是普通发烧,这是有脏东西!
卢芷妍满脸冷汗,嘴唇发白,一张小脸十分的憔悴,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才微微的有些意识,口中梦呓一般的说:“好冷,好冷”
她半睁着眉眼,迷离的说,我叫她别睡,随后焦急的拿出引魂铃。
却被一阵敲车窗的声音惊到。
只见车外站着一个浑身褴褛,拿着吊篓的老妇人,她示意我打开车窗,我见她头发花白,篓子里装着杂草,应该是村子里的老人。
我落下车窗,有些不解,她却眼睛看着卢芷妍,随后声音嘶哑的说:“她撞了煞。”
我一听此话,瞬间警惕起来,这老妇人怎么知道的?
更何况,我也不确定卢芷妍到底被什么脏东西撞上了。
“大娘,您是?”我问她,这老妇人看上去虽然衣着褴褛,但是却十分整洁,头上花白的短发梳的很整齐,应该是我想多了,她就是个好心的大娘。
可这大娘说完之后,就拄着木棍走了,她像是什么都不想多说。
我虽然满头不解,可拿出引魂铃,一看。
果然,这卢芷妍的头上有一团黑气!及其的凶险!
这刚才的送葬队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煞气?
而且那大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见她走的很慢,随后追了上去耐心的问道:“大娘,您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看出来我朋友身上的煞气的?”
随后这大娘用木棍指了指刚才地上的纸钱说:“今天不适合出行。”让我早早去想办法,不然晚了人就没了。
我忽然想到曾今救下我很多次的玉牌,卢芷妍把玉牌送给了我,现在她自己没有了护身的东西,撞了煞,我一时有些不忍。
随后道:“大娘,您能一眼看出来,一定有什么办法,这样给您多少钱都要帮帮我朋友。”
我说着就拿出了剩下不多的钱,但还有一些,可这大娘,却摇头,不管。
这老妇人满脸淡漠,像是不近人情。
淡然问我道:“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我见她身份不一般,当即我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我说我是定棺人,但是没告诉她来干什么的,二锁特地嘱咐过我,所以没有多说。
这老妇人点了点头,听说我的身份后,两只老眼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原来你是定棺人。如此也罢。”她说着指着前面一个寻常小院说:“今天遇到你们,也是我的造化,那就快把人带过去吧。”
我见老妇人的家就在附近,赶忙把卢芷妍搬下车遇到这大娘也是好运,不然按照我还要找师父他老人家回来帮忙,现在这煞中的十分突然,而且大白天的也毫无预兆。
我一把抱起卢芷妍,我本以为她没有多重,可一到的怀中,我觉得她有千斤重一般。
随后我大呼不好,这煞气竟然这么严重,现在看来真不简单,卢芷妍本就自幼在茅山长大,她更应该知道那煞气侵体的征兆,但是她却起初毫无预警。
我疑惑道:“大娘,我朋友不对劲,这是什么煞?”
见我焦急,那大娘迅速推开门,说快去放到屋中土炕上。
这大娘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焦急了,像是这煞气马上就要害了卢芷妍了。
我一进屋发现里面干净整洁,只有这大娘一人生活什么东西都是单独的。
一张凳子,一张桌子,甚至水杯都是一个。
我没多想,把卢芷妍按照大娘的吩咐放在了土炕上,屋中很是古旧,就连这屋子都是土砖砌成的,一股古朴的奇异让我的心精了下来。
我见到她墙上挂着的钟表对着门,非常的晦气,这很反常,一般来说钟表不能直直的对这房门,这是风水中提到的但我没多想,只顾着救卢芷妍。
大娘放下背上的篓子,说让我去准备一盆热水,要快点,现在不能耽误。
我愣了一下,她急切的看着卢芷妍,随后随手翻了翻她的双眼,随后拿出一排黄纸,但是上面却写满了猩红的符咒。
这……
“热水!”像是提向我一般的说道,这大娘见我不动感觉我不放心,随后说道:“她中了蛊煞,不是寻常煞气,想比邪煞入体,跟加危险。”
我顿时焦急,一听是蛊煞,不敢耽搁,完全的信任了这大娘,拿着她家古旧的铜盆,去伙房的暖瓶里到了半盆热水。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见到那大娘然了那些符咒,无数的草灰她一股脑的放到了铜盆中。
剩下的我只能看着了,因为蛊煞这东西又是蛊又是煞,根本不是我所知道的,就连养棺术中都没有提到过。
但是这大娘怎么会认识?只能一会再询问她老人家的身份了。
只见这盆漂浮着草灰的水盆放在了卢芷妍的头顶位置,大娘让我关上所有窗子和门,不能有一点风进来。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只能照做。
我顺手把那些木窗和木门都死死的封住,随后这大娘却还不满意,说必须用黄泥封住,都要封死。
可我这时候上哪去找黄泥,黄泥不同于寻常的黄土和泥,这黄泥属于阴土的泥土,养棺术中记载,有一种人习惯用黄泥除煞。
这大娘手上没有停,捏起那些草灰水,抹在了卢芷妍的额头,光洁的额头瞬间通红无比!
像是她的皮肤非常的抗拒那些草灰水,“热”
卢芷妍凝眉紧皱,下意识的痛乎出声,完全没有意识一般,只会喊冷,喊热。
我见她这副模样,担心的问这大娘,这正常么?
大娘定定的点了点头:“你要是信我,就快去取黄泥,村外的河沟里正是黄泥。她现在虽然已经体温回升,可只是暂时的。”
我这才问这大娘:“您难道是……土圣人?”
这大娘没解释,像是不想和我多说,刚才耗费了她很大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