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达到了望京三大家族那个级别,否则仍旧是要受到规则的约束的。
而制定规则的人,便是这些地方官道上的大佬们。
不开玩笑的话,人家一句话,顶的上你努力十年。
最重要的是白振江年纪正好,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在为官上面正是最好的时候,以后再进一步,进入省里,那就是一方封疆大吏,比望京顶层的那些人,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这层关系搞好了,以后江辰就不需要过多的担心后院起火了。
如果以前就有这层关系,马恩福敢对燕雨珊公司动手吗?张家的人敢跑到他江盛,去打他江辰的人吗?
自然是不敢的。
而这不是别的,正是一层关系就能解决的事情。
别人只要知道他和白振江有关系,无论清不清楚内情,都会对他恭敬三分。
“好,白哥,那就先告辞了。”
江辰与白振江对视一眼,随即转身离去,回了自己的别墅。
白振江也不多说,只是站在那里,平静的看着他离去。
他自是猜到了江辰帮他的意图,但却并不说明。
他喜欢那种有目的靠近自己的人,因为简单,不需要自己去过多的猜测。
唯独那些看似无害的人,反而更令人时刻警惕他。
何况他对江辰也没把话说的那么满,江辰这个人相处起来倒是很舒服,只是接触时间不长,还需要天长日久慢慢相处,方能看透此人的人品如何。
回到了家,江辰倒在床上就睡。
昨晚虽然他一整夜都在练功,却因为是在陈恩面前,不好运行自己的独门心法,所以很是疲惫。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江辰于睡梦中突然惊醒,呆呆的坐在床上,脑子有些混乱。
刚刚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一切都模糊不清,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梦境很可怕,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威胁这他,令他明知道是在睡梦中,浑身的肌肉却都紧绷着,如临大敌般。
江辰跑到厨房喝了杯水,靠在水池边,心神有些不宁。
他很少做梦,更很少做这种模糊不清的梦,那梦更像是一种感觉的映射,而没有具体的图像显现。
可为何,自己会做这样的梦,这真是太奇怪了!
他正想着,客厅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江辰连忙走过去接了起来。
“喂!江先生,今天您来给我爷爷诊病,您没有忘记吧!我让司机现在过去接您,您现在在哪儿?”
是刘佳玉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她会提前打个电话问江辰方不方便。
“嗯!方便,你让司机来……!”
江辰把别墅的地址告诉了他,简单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洗了把脸,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别墅,向门口走去。
去刘家的路上,江辰一直在思索自己做的那个梦,那像是一种感应,自己对于危险的感应。
记得以前舅舅说过,当心境的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就会产生感应,对危险、对厄运、对即将到来的事产生的感应,会在不经意间体现出来,以不可思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