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哥,你似乎忘记了一个人。
这边徐邦宁仍旧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看着对面两人。
你是说朝露?
徐邦瑞冷笑一声。
对哦,朝露呢?
徐邦宁转身寻找,却不见朝露的身影,脸上浮现诧异之色。
怎么?还没觉得哪儿不对劲么?哈哈哈哈
见得徐邦宁如此,徐邦瑞的笑容逐渐扩散,最终灿烂无比,好似比中了状元还要高兴。
闻声,徐邦宁双眉紧皱,面露愁色的看着他。
而后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一时恍然。
其实你早就知道朝露乃是唐昭北的义女,将她故意送给我,就是要让我以为有她和小师弟在身边,便可高枕无忧。
今日设此局,你佯装出城,消息传给的,正是朝露。
你知道我不会怀疑朝露,更不会让她介入此事,因为在她身份没有彻底暴露前,我肯定希望她能继续获取你的信任,得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所以你算准了今日来到这里,只有我跟小师弟,朝露是决然不会现身的。
徐邦宁看上去悔恨无比,一时摇头叹息。
在演戏这方面,徐邦宁一直觉得自己挺有天分的。
可是就是没机会,不然他当初也去报考个北影上戏什么的。
还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了吧。
徐邦瑞不耐烦的看着他道。
你是希望我能自己向你求饶,而后答应你退出争夺爵位?
徐邦宁很是纳闷的问到。
你若如此,你死了之后,我也好给爹如此禀报不是?
这样一来,即便我身上有杀你的嫌疑,可这魏国公爵位却还是只能我来承袭,何乐而不为呢?
你若不求饶,到时候我只得从爹手中硬抢,难免伤及无辜,何必呢。
徐邦瑞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比起爵位,亲生父亲又算得了什么?
还不是一刀了之?
只不过徐邦宁若是能开口求饶,自己退出,徐邦瑞承袭爵位显得更为顺理成章罢了,还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真是
要不是爹有言在先,我真想此刻就了结了你。
徐邦宁虽看透了人性,可是面对如此丧心病狂之辈,他却仍旧免不了感到骇然。
皇室无父子,他信了。
南京徐家不过是一个国公而已,何至于如此?
看来他还是太年轻,将一些事想得太过美好。